翌日。
袁幼沅醒来,她迫切的想要逃离。
可每每两个人因为这件事情,沈钧彦就开始逃避,避不见人。
然而到了半夜,就像幽灵似的出现。
袁幼沅为了能逃离这个魔鬼,开始绝食,不吃不喝。
沈钧彦听到这消息,脸上布上阴霾。
等他半夜回去,床头那盏灯光照在袁幼沅的小脸上,显得虚弱。
沈钧彦一回来,袁幼沅就醒了。
她怒视着他,“沈钧彦,放我离开!”
沈钧彦阴沉着脸,将她抱在怀里。
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挣扎。
“看来不饿,还有力气!”
“你!”
两个人就像刺猬,互相扎着对方,不让彼此靠近。
“放你走!除非你死了!”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她离开。
“不可理喻,我讨厌你,我恨你!”
袁幼沅积攒了压抑许久的情绪。
他不想从她这张小嘴里听到他讨厌的话。
沈钧彦的心狠狠一颤,但他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
他的眼神深邃如夜,充满了矛盾和痛苦。
“幼沅,你知道我宁愿你恨我,也不愿你离开。”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被风吹过的荒漠,充满了无尽的荒凉。
袁幼沅瞪大了眼睛,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沈钧彦,那个总是冷静自持的男人此刻却流露出如此深重的情感。
他直接吻住她的唇,在他巧妙的技巧下,袁幼沅的心在矛盾中挣扎,既抗拒又沉溺。
她知道,这个男人就像罂粟花般危险迷人。
沈钧彦的双眼犹如深邃的星河,映照出她内心的动荡,他的眼神充满了对她的独占欲和深深的爱意。
————
等她再次醒来,懊恼自己昨晚的沉沦。
连续两天,袁幼沅用绝食抗议,一到半夜,沈钧彦就会出现,到天亮再离开。
终于,在第三天,袁幼沅刚想要去卫生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紧盯着监控的沈钧彦,看到这一幕,疯了般跑出去。
来到卧室,紧紧抱着袁幼沅,瞳孔不安,双手无措的用力拍打着她的小脸。
在一旁的傅锦辰看到这一幕,赶紧上前检查。
“还好,只是滴水未进,未进食,引低血糖造成的晕倒。”
傅锦辰说着。
可看着一向风光的沈钧彦,此刻害怕的抱着袁幼沅。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两个人这是何必呢?
都是犟种!
等袁幼沅醒过来,看着身旁的沈钧彦,她直接无视掉。
感觉手背微微刺痛,才现自己正在打吊瓶。
那乳白色的袋装,是营养液吗?
瞬间,她利落地拔掉了针头,不顾手背上殷红的血液,背对着沈钧彦,将自己的脸埋在被褥之下,仿佛要隔绝整个世界。
“袁幼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