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個白眼狼。
6文州笑了聲,點頭:「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時序這才放鬆了身上所有力氣,窩在6文州身上,閒聊問:「我好奇你是怎麼把時宴辭的貨弄掉的?」
「時宴辭他私自走私泥沙,貨船沒有相關證件,應該是有賄賂海關的嫌疑,之前一直給他放行,既然我知道了那我肯定要當一個好公民,等具體情況出來他將面臨著刑事處罰。」
「真的假的?」時序詫異,賄賂,那慘了。
「嗯,他還是人大代表。」
時序一臉嫌棄:「就憑他?」
6文州看著時序的小表情,捏了捏他的臉:「時宴哲過去對你做過的事情可能有些難處理,撤資的這三十億足夠讓他們陷入很長時間的巨額債務中,我會把所有跟時家有牽扯的業務都暫停。」
時序聽到這,多少還是有些肉疼自己買了時文的股票,6文州這一撤資相當於他這個時候買入的股票全部打水飄,但為了能夠拿下時文的股份份額,又得要這麼做。
畢竟時文再怎麼被整都好,以他現在的能力還做不到收購,最好且最爽的方式就是控股,然後聯合其他的股東換掉董事長。
暫時的犧牲而已,後期他損失的都能夠賺回來,因為他看好時文旗下的山海晶片。
他想到之前自己了解過的時文集團:「好像時文旗下研發的晶片還是不錯的。」
「這你也有了解?」6文州見他臉頰旁的長髮,伸手給他拂開。
時序心想他想拿下時文集團也不是說瞎投錢的,那自然是想要拿來賺錢,當然報復也是真的,而科技股跟晶片股作為當下股市最熱的板塊,尤其是國內自主研發的晶片更是逐步登上國際市場。
時文集團旗下的智能移動產品板塊,以及研發的山海晶片還是讓他很心動,要不是這幾年一直被美國打壓制裁也不會將主要業務轉移到其他的地產。
如果他接手了那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將這一塊跟瑞星看看有沒有合作的機會。
現在他只需要一個出席股東大會的機會,或者說嘗試去拉攏時文集團其他的大股東,設法讓這些大股東站在他這邊支持他,那他要拿下時文集團指日可待。
讓時家破產還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拿走時文集團,這才是對時家最致命的打擊。
「有一點點了解,但還在學習。」他說道。
6文州見時序呆呆的,擔心他累了,撫著他後腦袋枕在自己肩膀上,有哄睡的意思,然後繼續說;「你不用擔心,想做什麼就去做吧,我都支持你,想繼續學習也可以,或者是跟在我身邊學習。」
時序枕在寬厚的肩膀上,鼻間掠過這男人身上清冷的香水味,可能是酒精中毒時不時的眩暈又襲來,聽著6文州的聲音,開始有些暈乎乎,他合上眼。
「6文州,你人還怪好的,謝謝你哦。」
6文州無奈笑了,哪家丈夫會被老婆發好人卡的?他家這個是頭一個吧。
察覺到時序又有種身體發軟沉墜感,把他抱穩,低頭看了眼,見他眼皮快要合上,果然又不舒服了。
畢竟醫生說了,酒精中毒這個後遺症會持續一周,尤其是眩暈噁心食欲不振的情況,經歷了剛才那樣情緒波動較大的一遭估計也是累了。
也沒有再引他聊天,手輕輕順著懷中人單薄的後背,直到徹底睡過去了才把人抱起來,走進裡面的臥室放到床上去睡。
過了會,病房外響起管家的聲音。
「6總,方便進去嗎?」
6文州把被子給時序蓋好,才站起身走出房間,他去給管家開門,也省得自己說話吵醒了時序。
管家見自家6總給自己開門,詫異了一下。
「他睡了,不吵他。」6文州說:「那兩人怎麼樣。」
他走到客廳坐下。
管家走到6文州身旁:「時宴辭剛才一直說要見時序,實在太吵,沒忍住報警了。」
6文州拿起平板,看了好友們發來的消息,切了個分頻,一邊看股市一邊回覆:「這幾天再收集一下時宴辭的犯罪信息一併提交。雲頂的東西收拾得怎麼樣?」
管家:「大部分的家具都已經準備好了,其他預留的位置就等看看夫人需要什麼。」他拿出手機,彎下腰給6文州看拍攝的現場照片:「大概是這幾個位置,這個魚缸是夫人很喜歡的,那天就是因為這個房子跟時家夫人吵了一架。」
6文州看見是花園的位置留著的魚塘,他看了管家一眼:「吵架?」
「嗯,時家夫人也是想定這套房,而且還是要動用時明輝給夫人留下的那兩千萬,不過後來夫人全款先拿下了。」
6文州沉默須臾:「薛管家。」
「嗯?」
「這小傢伙吵架還挺厲害的。」6文州看向管家:「對吧。」
管家笑著點頭:「比以前厲害多了,我倒覺得現在挺好的,之前……還是膽小了點。」
6文州滑動平板,翻著手頭瑞星的項目分析報告,擰眉,這是誰做的報表真是亂七八糟:「你說如果我讓他去讀書呢?」
他其實動了心思。
從大學開始就跟自己的兩個發小橫掃華爾街,可以說陳泊聞跟周慕雲是他最好的拍檔,但要是說到心腹秘書的話,放眼整個6氏集團的秘書部都找不到一個能夠完全跟上他頻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