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呢!!灯灯身上好多伤全是血啊!!宝宝快去治疗一下我看得好揪心tt】
【虽然心疼……但是不得不说真的好涩你灯好适合战损(嘶溜)】
【一边强忍疼痛斩杀恶人,一边又因剥夺他人性命感到愧疚,这样矛盾的,同时揉杂了怜悯与憎恶的,就像是在审判一样,老贼你真的是越来越会画张力了】
【也越画越涩了(不】
“大人。”
e区原先掠夺者的手下在这时匆忙赶到,他不傻,看到这副场景当然知道该做什么又该说什么,他迅速改正称呼,调整立场说道:“您受了伤,请允许我带您去医务室。”
牧介很想摆手告诉对方不用,可他实在没有多余的气力。他调转异能想治疗身上的伤口却发觉只是无用功,迟钝的大脑这才想起在审判塔无法使用能力,牧介阖起眼,最后还是支撑不住,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表情还算恭敬的下属神色微变,他走到牧介身旁,蹲身试探过后确定人是真的晕了过去,这才不再伪装眼底野心。
他拿起一旁掉落在地的匕首,不带迟疑直接刺向牧介的心脏。
他没注意到,刀刃尖端淋漓的鲜血在不知何时早已被染黑,直到彻底侵占原有的红。
匕首没有划破青年的心脏。
漆黑的流动物质攀上青年的衣物,抚过难忍的伤仿佛是另一种劝慰,勤勤恳恳地将那些伤口全部修复完好才消失不见。
旁边人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差,他慌张退开准备离开这里,突然而至的掠夺者却挡住他的去路,抱臂随性问道:“去哪?”
现实与未尽的漫画内容再度翻转。
“您、您误会了。”
他讪讪笑着,“我刚准备送人去医务室,再拖下去就不好了,而且您应该不认识路就不劳烦您了……”
“是吗?”
埃莉诺冷冷瞧他一眼,迈步上前时攀腾的阴影堵住了他的口鼻,她语带戏弄,“但我不喜欢别人自以为是,你说怎么办呢?”
他被困在原地,拼命挣扎想求一条生路,无论怎么努力都摸不到她的衣袖一角,生理性的眼泪包裹住眼眶,是痛苦、苦涩的味道,最后成为荒漠里遍布的干涩。
埃莉诺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略过他朝牧介走去,把昏迷不醒的青年扛到肩上就往医务室赶。
冷酷得像一个无情的货物搬运工。
“恭喜,你得和牧介一起进禁闭室了。”
观测者看得兴致盎然,冷不丁冒出这一句,成功得到了埃莉诺的一个无语眼神。
“牧介之前一直想找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观测者说着,又觉得不太合理,“但你只和他见过几次面而已,话都没说过,他怎么可能把你和多洛塔联系到一起的?”
他自动忽视了会是白鹤的可能,因为两者间的差异实在过大。
而且有“多洛塔”
这个前提在,牧介怀疑别人还不如去怀疑这个忽然冒出来的人。
“要不要打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