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裹着领带的拳头如同疾风擦过耳侧。
许问远吃痛,明知不敌,依旧还手。
然后被暴打逼进角落,气喘吁吁。
他脸上带着乌青的伤,胸腔剧烈起伏、如破碎的风机依旧坚韧地工作般出嗬哧声,竭尽全力汲取氧气。
反观谢闻逸,虽然呼吸稍重,依旧立着,将缠着的领带丢至一旁,重新戴上戒指。
刚才打架之前,他提前取下了戒指。
“我不喜欢动手,但是,如果你不长记性的话,肉体的疼痛或许能让你记忆深刻一点。”
“不要干预我的事。”
谢闻逸走到跌坐在地上的许问远面前,目光冰冷,“你对柳扇说了什么。”
“哈?”
许问远微微偏头,仰头看着谢闻逸,“说了些事实。”
“你和你爸有什么区别。”
许问远眸中闪烁着怒火,他身上骨裂般疼痛,仰头望着谢闻逸,却依旧愤恨,“你们都一样。”
谢闻逸像是被侮辱了一般,郑重道,“不一样,我跟他不一样。”
“没什么区别。”
许问远站起来,腹部疼痛牵扯着他的脊骨如弓一般弯曲,他强行站直身体,嘲讽道,“都是疯子。”
许母于谢父。
柳扇于谢闻逸。
都被他们当做可以随意掌控玩弄的东西,失去为人的主体。
谢闻逸的脸沉下来,嘴角拉直,他重新取下戒指,妥帖地放在口袋里,看着在自己面前强做镇定的许问远,他猛然一拳击打对方腹部,看着许问远痛苦的神情,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你以为今天跟我站在同一擂台上,你跟我就是同一类人了吗?”
“你就是个废物!”
“让我想想,你想干什么,你救走你妈对吗?”
谢闻逸一步步逼近,揪着许问远的衣领,将他狠狠丢在地上。
纵使擂台上是软垫,许问远也摔得不轻。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凭事实!”
许问远话未说完,谢闻逸立刻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