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南骤然瞪大眼睛:“两个月?!”
“这还算恢复得好的。”
贺女士说。
现在是十月份,如果在病床上躺两个月……那距离花满杯的比赛就只剩下最后的三十天,这还没算上复健的时间……
郁时南如遭晴天霹雳,怔愣在原地。
啧,确实不合适。
贺女士小幅度摇摇头。
不过……
谁让儿子喜欢呢。
贺女士扭头又换上副笑脸。
“视恢复情况而定嘛。”
她说,“也不要太担心,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的话,一个月左右就可以拆石膏了。”
一个月……
那也要很久。
郁时南心情依旧沉重。
“知道了,谢谢医生。”
低迷归低迷,郁时南还是很有礼貌的。
好乖一小孩。
贺女士的心巴被击中。
得跟霍周说一声赶紧把人追到手。
放在外面不安全,这走路上喘气都危险。
贺女士在某些时候跟自家儿子的想法倒保持着惊人的如出一辙。
至于霍周……
他现在正站在洗手间用力拍打脸颊。
清醒点清醒点清醒点。
霍周使劲甩甩脑袋。
专注训练,别想其他事情。
这可不是能分散注意力的时候。
霍周看着镜子里被自己拍得泛红的脸颊,一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运动员禁止谈恋爱。
……确实会被分散注意。
在赛场上,分心就是大忌。
霍周双手撑在洗手池旁,微微喘起粗气。
也不知道郁时南怎么样了……
霍周的动作一顿,然后更用力地甩起脑袋,他上下甩,左右甩,前后甩,用脑袋在空中画“粪”
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