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长宁侯,几乎瞬间就认定了是沈初下药害沈延,殃及了自己。
毕竟沈初作为长子,虽然是庶出,但却十分优秀,若说他没有想做世子的心,长宁侯不信。
他冷冷瞪着沈初,抓起旁边护卫的鞭子,直接抽向沈初。
“孽障,说,是不是你下药害的延儿?”
鞭子裹着凌厉的风径直扑向沈初。
乔姨娘惊呼一声,想也不想就挡在了沈初面前。
沈初自然不想让她替自己挡鞭,她倏然起身,一手抱住乔姨娘,另外一只手精准无误的抓住了鞭子。
父子俩扯着鞭子互相对峙。
长宁侯脸色铁青,“反了你不成?”
沈初微微一笑,“父亲怎能单凭一面之词就认定是我下药?父亲是抓到我的婢女买药了,还是在我身上搜到了药?”
长宁侯皱眉。
陈氏道:“你那个婢女就是江湖人,想弄点下三赖的药还不简单?
你若是不承认,就让去搜你的屋子,肯定能搜出药来,说不定此刻药就在你身上呢。”
她一边说,一边盘算着该怎么在护卫搜屋子的时候,悄悄将剩下的药放进沈初的屋子。
沈初冷笑,“是吗?照夫人的意思,谁此刻身上有药,谁就是下药的人了?”
她一手扯过鞭子,又快又很有准的抽向王妈妈。
王妈妈惊叫一声,下意识后退两步,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鞭子抽开了她的腰带。
一个小巧的药包从她怀里掉了出来,咕噜噜滚到了长宁侯脚边。
“啧,王妈妈身上就有药呢,莫非是夫人指使你下的药?”
王妈妈不可置信的瞪着药包。
这药包她熟悉的很,正是她从小混混手里买来的,最后剩下的一包药。
她分明收在了自己的屋子里,怎么又会出现在怀里?
王妈妈听到沈初的话,连忙分辨,“胡说,这。。。这是平日里我用来治疗心悸的药,根本不是什么下三赖的药。”
“是吗?”
沈初捡起药,飞快的捏住王妈妈的嘴,作势往她嘴里倒去。
“你吃下去看看是否能治疗心悸。”
王妈妈吓得脸都白了,她可是亲眼看到长宁侯状若禽兽的模样,哪里敢吃这种药。
些许粉末粘在嘴边,她吓坏了,连忙趴过去不停的擦嘴,慌乱的模样令谁看了都知道那包药根本不是治疗心悸的药。
“父亲,看来下药的人是王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