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纳妾,要么娶赵玉芳为妻,要么不娶,父亲自己看着办吧。”
沈初一脸无所谓,说完径直离开了书房。
长宁侯气得摔了一个茶盏,“混账东西!”
中午吃饭的时候,乔姨娘来了沈初的院子。
沈初撇她一眼,“你若是来劝说我纳妾的话,最好免开尊口。”
乔姨娘拿出一只葱油鸡放在桌子上,笑眯眯的撕了个鸡腿递给她,凑上来小声道:
“我又不是疯了,劝你纳妾做什么?”
“你又没有那玩意儿,娶妻纳妾不是饿狗钻茅房—自己找死?”
沈初手里的鸡腿顿时不香了,“咱能换个比喻吗?”
乔姨娘笑嘻嘻:“话糙理不糙。”
“这事你不用管了,我已经告诉侯爷,说我在净国寺找大师给你算过了。
大师说你二十岁之前不宜破了童子身,不然会有血光之灾,所以你二十岁之前不能娶亲,纳妾也不行。”
沈初向乔姨娘竖了个大拇指。
这个理由堪称完美,可以帮她推拒掉所有的婚事。
“不牵扯到父亲的时候,姨娘的脑子还是能用的。”
乔姨娘白了她一眼,“说什么呢,侯爷就是我的命,牵扯到命的时候,还要脑子干啥?”
沈初被噎得彻底啃不下去鸡腿了。
她擦了擦手,问乔姨娘,“父亲当年是如何纳姨娘为妾的?”
乔姨娘想起往事,笑得灿若春花。
“你外祖父外祖母突然病逝,我是家中独女,乔家族人像饿狼一样,逼着我把家里的生意都交出来。
侯爷就是那时候出现的,他就像个神明一般从天而降,把我护在身后,赶走了乔家族人。
他是那样英俊完美,侠义心肠,令人心折。
我是商户女,他是高高在上的侯爷,身份云泥之差,他却始终对我以礼相待,温柔周全。
我们一见钟情,二见倾心,情之所至,一切水到渠成,自然就走到了一起。”
沈初挑眉:“水到渠成就成了个妾室?他就没对你用什么手段?”
她一直好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