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搬行不行?”
沈秋试探着问。
“你搬过来,或者直接成亲,选一个吧。”
裴寂嘴角暗暗勾起,他要一点一点蚕食她的想法,直到彻底将她拆吃入腹。
他不仅要她的身子,更要她的心。
若是再有个孩子将她拴住,到时候她自然只能是他的了。
“……搬,我搬。”
死缓和死刑……还是选死缓吧。
裴寂早知她会如此选择,勾唇浅笑,“乖。”
“我可以搬过去,但回府城后我不会搬去王府,而且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也不能限制我经商。”
沈秋虽然妥协了,却不愿意失去底线。
“好。”
不急,慢慢来,免得把人吓跑了。
沈秋懊恼地咬着唇,早知道昨天离开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如今也只能跟着他去县衙了。
自从沈秋搬去县衙,裴寂就恨不得从早到晚都跟她黏在一起。
不同于外人面前的清冷无情,在沈秋面前的男人就好像不知餍足的野兽。
时不时就要拉着她亲吻缠绵。
本以为她会挣扎着拒绝,但没想到她不仅没躲,还主动环住他的腰。
看着眼神迷离,软在怀中好似水一样的人儿,裴寂眼眸深邃,秋儿想必也不是心中完全没有他。
裴寂不由加深了这个吻,烛光下,屏风上两道交缠的身影若隐若现,正当男人想要更近一步的时候,少女突然红着脸停了下来。
“我来月事了,委屈王爷去冲个凉?”
少女狡黠的笑容瞬间在脸上绽放。
“……”
裴寂当即呆愣住,满脸郁色,狭长的凤眸哀怨地瞪着沈秋,自己这辈子的忍耐力似乎都给了眼前这个女人。
这女人简直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低头狠狠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这才不甘不愿地松开手。
在沈秋去收拾月事的时候,裴寂将褥子铺在床榻上,又吩咐人煮了红糖水过来。
月事带是沈秋之前就缝制好的,用的是上好的麻布,里面放的是草木灰,用着并不舒服,这让沈秋不由又想起了棉花,若是能做出棉布,再将草木灰换成棉花就好了。
等沈秋回来,正看到裴寂端着一杯热腾腾的红糖水递给她。
“趁着热乎,快点喝了睡觉。”
沈秋接过红糖水睫毛颤了颤,身为高高在上的王爷竟然会想到这些,倒是挺细心的。
“这种事你常干?”
“只有你。”
“那你怎么知道女子来月事要喝些红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