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和凶兽一起住。”
司徒悦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话音刚落,身后袭来一道劲风,司徒悦还未反应过来,背后一阵剧痛,身体就飞了出去。
哼!活该,这就是对于自己的毒舌没有自知之明的下场。望着趴在地上痛得直抽的司徒悦,reborn愉悦地勾起一丝笑容。
司徒悦一路扶着墙,慢慢地往自己租的公寓挪动,等她到达公寓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忍着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冲了个凉水澡,在抽屉里找出伤药,抹在手上匀开后,曲着手臂往背上抹。但是因为最近体型的发福完全超过了她的预算,即使手拼命地往后伸,身体在床上滚成一个可笑的球状,手上的药愣是没擦到背后的伤,最后只能趴在床上气喘如牛,并在心底狠狠地咒骂云雀恭弥。
晚上八点整,隔壁的房间一如往常一般传来一阵阵暧昧的呻吟和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隔壁住的是一对新婚夫妇,司徒悦从搬进来的那天开始,隔壁就夜夜上演这种限制级的广播剧,历经一个月的摧残后,司徒悦对这种节目已经完全免疫了。隔壁呻吟声一起,司徒悦条件反射地从柜子里拿出最爱的巧克力牛奶,一边吸一边把音响开到最大。这是一种能够有效将隔壁的那种限制级声音盖过去的方法,可惜今晚似乎没什么作用。
那对夫妇……该不会开了麦克风吧?司徒悦表示深深地怀疑。
翌日清晨,司徒悦拖着昏昏沉沉地脑袋,带着背上依旧钝钝地发疼的伤,拎着书包走出公寓,便瞧见隔壁新婚夫妇的女主人刚好打开门。
“早上好,司徒酱。”
女主人穿着一身性感的睡裙心情愉悦地冲司徒悦打招呼。
司徒悦抽了抽嘴角:“早,亲爱的女士。不知道今天你家外子精尽人亡了没?”
“讨厌啦,你每次见到我都这么问,我都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小看我家男人,我挑中的男人怎么会那么没用呢?”
女主人捂脸害羞状。
“……”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厚到这种铜墙铁壁般的。司徒悦将吸管插进纸包装的巧克力牛奶中,一口咬住吸管把自己的嘴堵上。
“你以后找到男朋友了一定要带给我瞧瞧哦!我帮你鉴定他的使用强度。”
女主人附在司徒悦耳边暧昧地轻声道。
司徒悦伸手推开她靠得过近的脸,“那种功能的强度倒无所谓,重要的是他必须能打。”
不然那些个不安分的分家派一次刺客,她就能当寡妇了。
“呵呵,原来司徒酱喜欢s啊!”
“……”
她很正常,没有这种嗜好。司徒悦很想这么反驳她,但背上的伤让她痛得没心情和她瞎扯,又随意闲扯了几句,摆了摆手就拎着书包走了。
到了学校司徒悦自然没有去找云雀恭弥,于是到了中午云雀恭弥的爪牙——叫做草壁哲矢的飞机头男人就出现了。
“司徒桑,委员长让你去一趟接待室。”
长得像中年大叔一般的草壁哲矢站在司徒悦的座位边弓身说道。他那个样子显得有些狗腿,因为除了能打的女孩,他家委员长还是第一次这么特意地找一个女孩,这让他不禁对自家委员长和眼前的女孩起了种种绯色的猜忌。而草壁哲矢这个因为暴力主子的存在,沾光地成为全校闻名的副委员长站在司徒悦的教室中,对着司徒悦弯腰的下一秒,原本在教室里的学生一下子像潮水般退出了教室,个个惶恐不安地窥视着里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