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接下迎面的三颗子弹,俯身躲避窝金拳头和玛奇念线,任由右腿被信长的刀斩断,也任由飞坦的刀砍进我的肩头。
淋漓鲜血瞬间四溢,染红洁白的衣裙,而我依旧面无表情。
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完成命令的机器,没有痛感没有知觉也没有感情,遵守一个命令——逃离这里。
头顶窝金暴力拳擦着我的头皮落在了玛奇肩上。
“唔……窝金!?你在干什么!”
玛奇闷哼出声,人飞了出去。
“抱歉!意外。”
一阵人仰马翻……
而我则借着右腿断裂的缺口压低身子,对飞坦在肩头揦下地刀伤视若无睹,转身之际抄起玻璃茶几甩向信长和窝金,随后一拳锤击地面。
“嘭!”
伴随着地面龟裂,三人面上皆是兢惧,连连后退好几步。
趁他们后退,其他人还未进攻的时机,我鲜血淋漓的手掌在地面一撑,借力瞬间高高跃起,轻盈落在二楼的楼梯扶手上。
“怎么回事?”
库洛洛扭头看向跌落在远处的侠客。
侠客tui一下,吐出刚长出没多久的乳牙,捂着腮帮子龇牙咧嘴,“她现在处于自动模式,没办法控制。”
“啧,不亏是两夫妻,技能都一模一样,心眼也是一模一样多,”
信长拎起我断落的腿丢向一边。
侠客嘴角微抽,“信长!不要再说这种话,我当时是被控制了,并非自愿。”
“我怎么觉得你还挺乐在其中,”
派克手腕飞转,子弹叮叮掉落,“不知道是谁在楼上抱着亲,喊都喊不住。”
“派克!!”
侠客震惊,脸红得滴血,反复狡辩:“我被控制了啊!被控制了啊!”
"
聊够了么?"
库洛洛摊手亮出「盗贼的极意」,“有点不对劲。”
“我草!这到底是什么念能力,怪物吧!”
所有人抬眼看着我,惊恐两字写上脸。
在他们聊天的瞬间,我断裂的右腿已再生完毕。
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
在所有人惊骇目光中,我抬起含着三个血窟窿的手掌拔出两人嵌入肩胛的利刃,黏腻的血液将白色衣裙染红并顺着刀尖蜿蜒而下,滴落在扶手的一瞬间,肩头和掌心的伤已经愈合。
光洁如新。
我一把撤下碍事的长袖,同时将多余的裙摆撕下,露出一双光洁的小腿,举刀蓄势待发。
芬克斯开始旋转胳膊蓄力,眉眼阴沉,“看来,你们是惹上大麻烦了啊。”
啧啧!我在意识里默默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