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的疗养院大门前,三三两两的人员正汇聚在这里最终形成了一条长龙。
看着异常热闹的疗养院,提着两筐鸡蛋的女人脸上明显有些惊讶。这是生了什么?阿波尼亚倒也没有认为是疗养院出了什么事。一方面,她对帕朵还有帕朵的朋友很有信心,另一方面,若正是疗养院出现什么事情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排着长队,嗯,和她之前领鸡蛋的时候还挺像的。
“请问,是疗养院生什么事情了吗?”
阿波尼亚缓缓开口问道。
随着阿波尼亚的开口,蹲在路边抽着香烟的男人抬头看到是阿波尼亚手中的篮子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你这是去了那边的新教会了?”
“是的,阿尔德先生,能告诉我这里生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大家都拍在这里啊?”
“?疗养院不是你的地方吗?今天的义诊不是你安排的?”
阿尔德有些诧异,怎么身为主人的阿波尼亚似乎并不知道疗养院中生的事情的样子。
“义诊?”
阿波尼亚歪着脑袋露出一个大大的问号。疗养院自己都没有办法救助那些可怜的孩子了,哪有多余的医疗资源来慷慨,只是很快她便想到了帕朵,虽然不知道帕朵如今在哪个地方就业,不过若是对方想要送来些医疗资源似乎不是很困难。
“是啊,本来我还在床上睡得好好的,但我家的老爷子从教堂中回来就把我提出来了。我来了就听到前面的人似乎说什么今天有个神父在门口举办义诊。说起来,阿波尼亚你在哪里请的神父啊?我看前面的人都说他医术挺好的。”
“不知道,不过他是帕朵带来的。”
阿波尼亚解释道。
说完,阿波尼亚看着对方手中还在燃烧的香烟不由提醒道。“还有阿尔德先生,或许我该提醒您一句这里是疗养院,还请不要抽烟,这样是会教坏小孩子的。”
“额。。。。。我马上就灭。”
虽然阿伯尼亚没有说出什么责怪性的话语,但阿尔德还是感受到了某种意义上的危险气息。虽然阿伯尼亚一直以来展现在众人面前的都是一种大方慈悲的样子,但在这条黄昏街上长大的人都知道这只是因为对方脾气好,能够在黄昏街长大的除了命硬以外还需要足够的实力,毕竟命硬只能保证你在遭受灾难时不死,而实力则是在黄昏街长治久安的根本保证。
按照这里老人的说法,几十年前这里可不是这样的,只是自从这里来了个神父后,在对方组织下才拥有的这片黄昏街小绿洲,就如今在这里的老头,老太太,你别看着这些人老,但要正有人搞事情,这些老头老太太分分钟教闹事的人好好做人。
你看着这些人一个个和蔼可亲?没错,他们确实‘和蔼可亲’,基本上每个人身上都藏着武器。就连阿尔德现在也藏着武器,毕竟黄昏街的友善与礼仪是在射程之内才有的。
盯着阿尔德,直到对方将烟头掐灭,阿波尼亚这才安心的朝着疗养院中走去,一路之上有不少熟人朝着阿伯尼亚打着招呼,而阿伯尼亚自然是一一回应。
一路前行,穿着着宽大白色神父服饰的男人此刻正坐在一个老人身前,从两人的面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两人交谈十分融洽。
走近后,阿波尼亚便听到了莫修面前的老人在那里吹嘘着自己的身体。
“我就说我的身体很棒的。”
“除了身体有些轻微损伤外,您的身体确实没有太大的毛病。最近几天可以暂暂放弃一些运动,您也可以多买些排骨或者鸡腿熬点汤喝。”
“毕竟吃好点总不会是什么坏事的。”
说完,莫修又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