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咱们先把女的绑了,让大哥和兄弟们爽一下,再通知那个家伙来赎人,趁机再把他放倒,给他们弄点药后拍一些岛国动作片,这样不就仇也报了钱也赚了吗?”
“嗯,还是亮子这个主意好,两全齐美,正好今晚这个娘们加班,那小子也没有来,今晚就先把那女的绑了,我可还记得她光滑、细嫩的皮肤呢摸在手里……好爽。”
疯狗已经飘起来了。
看到医院门口出来的几个人影,尤其听到“沈大夫再见!”
的招呼声,疯狗一伙立马来了精神,里面他们是不敢进去,因为那里有保安和监控头,而街道上就没有那么麻烦了,待会把黑袋子往她头上一戴,拉上车那就成功了,他好像已经看到了沈婉华在自己身下妩媚承欢的样子。只是没想到马路对面刚停下的那辆车上有人注意到了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原本华恒也没想到有人会对沈婉华不利,但看到那个有点熟悉的背影还有电杆后两个小弟手里的布袋时明白了一点,虽然自己没有参加过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但影视剧里的镜头他还是看过几次。
他轻轻走下车,手里却已经多了一根不到一米的甩棍,这是朋友们聊天时的忠告,在身边经常备上一根,现实中永远保持一颗警惕的心,看来在搏击馆里跟大虎他们学的那些东西这次出来还都用上了。
就在这群小混混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医院门口的时候,华恒动了突然袭击,已经伸长的棍头准确的落在了疯狗的胳膊上,顿时如电击一般的疼痛唤醒了亢奋中的他,疯狗刚转头第二棍也已经落在左肩上,吃痛中他大吼了一声并自然的抬起右胳膊保护头部,旁边两个小弟也现了问题,马上散开三人把华恒围在中间。当疯狗看清偷袭的人时,心里马上凉了一截,三天前的教训他没有忘记,眼前比自己瘦弱的男人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甩棍在呼呼的风声中再一次向自己扫来,在他躲开的同时却又横扫向旁边手里拿木棍的刚子,只听刚子的一声痛苦尖叫后,他的手背上多了一条血痕,手里的木棍应声落地。华恒明白这个时候对自己最大的保护就是打得他们不敢还手为止,接着甩棍又从左下方斜向上撩起,打在另一小混混脸上。当疯狗终于有了喘息之际还击时,笨拙的身手完全被淹没在棍影之中,别看这种棍子短小,但加上华恒灵活的身手步伐在近战中根本就是无敌,而且他打的地方全是关节位置,什么手腕、肘、肩胛、腰眼等,让他们疼得更重一点却不会出事,几分钟后三人被逼在墙角只能抱着头哀嚎了。
后面三人的痛苦声音吸引了前边两个准备套袋子的家伙,回时现自己老大三人正被一个年轻人追打,他手里那根并不长得的棍子每一次起落总会带着风声和肉体的碰撞声音。
“大哥,我们服了,我们投降,求你不要再打了。”
地上的三人已经没有对抗的信心,只有不断的求饶声。
“你们俩也过来。”
华恒喘着气对另外两个准备动手的小混混叫道。
听到声音心头猛然一缩,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怎么又是这个家伙?大家都是欺负老实人的英雄、打顺风架的豪杰这下遇到个真不怕死的家伙谁也不是傻子,扔下袋子转身就跑,反而吓坏了走过来的沈婉华,站在当地愣愣看着这边。
“告诉你们,再有下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赶快滚蛋。”
收起甩棍走向学婉华。“小华同学,我在这里等你一会了。”
“那他们在干什么?”
沈婉华指指后面三人。
“他们,他们好像在观察蚂蚁搬家,说是明天会有雨。”
嘿嘿笑着走到近前拉上她就上车。
沈婉华又追问:“确定他们没事?”
“嘿,你们三人有事吗?没事赶快回家,要下雨了。”
华恒探出头大声问道。
“大哥,没事,我们再玩会就回去。”
疯狗捂着胳膊不敢向这边看。
汽车刚打着火,沈婉华掐着他的腿问道:“刚才为什么让我舅舅打电话,不怕他看出来吗?”
华恒已经控制了那只没来得及逃回去的玉手,“没办法啊,那会我只能请他老人家为我证明了,否则你能相信我?”
说完后又洋洋得意的自夸:“我是不是很聪明啊!”
“那还不是你自己搞得事,活该!”
隔了一会儿又想到什么:“不过,你以后还是注意点,我们的事暂时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为什么?你还是想着那个家伙。”
华恒心里有点不舒服。
“不会了,从生日那一天后我就死心了。”
看了他一眼后目光又柔和了一点,“最主要还是为了你好,虽然我跟他还没有结婚也没有领证,但永州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个事,我怕别人知道后会利用这个影响你的名声。”
华恒再一次握紧她的手,并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喃喃间已经吻上了她的粉唇,并慢慢向秀颈靠近,而那双不老实的手也已经摸到女人的敏感区……沈婉华的身体已经软了,一想到这个家伙晚上野蛮的样子,坚持最后一丝清醒:“别在这,带我回去。”
这自然是一个好消息,华恒一边搂着沈婉华软的身子一边开着车向晨阳小区急驶而去。
房门关上的一瞬间,两人就迫不及待的吻在一起,接着就是衣服一件件的滑落,根本来不及走到卧室,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已经缠在了一起,此时很难说清楚是谁先起了攻击,沙上只有低声的咆哮和略带一丝快乐的呻吟,良久暴风终于停息,沈婉华才骂道:“疯子,你要拆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