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是时候。”
沈良皱眉说。
他做好的决定显然没打算让沈沫沫参与,抬起手直接让人把沈笠拉了出去。
沈笠发了一晚上的烧,今天本来就觉得虚弱,再加上沈良是铁了心要让他受一番教训,所以轻而易举地就将他拉到了沈家的门口。
身后的人一脚踹在了他的膝盖上,沈笠闷哼了一声直接跪倒在地上。
沈良和沈沫沫都跟到了门口,他的现任夫人沉默着跟在一边,有些嫌弃地站在两人后面。
“知道错了吗?”
沈良问。
沈笠没回答,或者说沈良也没给他回答的机会,半只手掌宽的合金板握在沈良的手里。
这是他当初仿照以前的人做出来的戒尺,还得意洋洋地给别人展示过,但从来只是展示物,这一次却拿了出来。
啪的一声,合金板抽在了沈笠的后背上。
一股火辣辣的疼痛顷刻之间蔓延了沈笠的整张后背,他的身体不可抑制地轻轻颤抖着,手背青筋暴起。
他想要开口,却骤然发现自己失声。
沈笠愕然地抬起头,看到了沈沫沫得意的脸,以及藏在手指甲间的白色粉末。
下一板又抽在了几乎同样的位置,白色的布料瞬间被红色氤氲。
沈良状似不经意地扫了眼某个方向,那里有他提前安排好的摄影师,“实时报道”
他对家中晚辈的规训。
五下,沈笠就跪倒在了地上,整个后背几乎都被红色覆盖,背部的起伏弧度显显得有些不正常。
沈良皱着眉,从高处俯视下去,终于说出了准备已久的台词,“作为一名oga,怎么能够那么没有……”
就在这时,一辆线条流畅、价值连城的车飞速抵达并且停在了沈良的家门口。
从车里下来的人环视一圈,视线落在了地上颤抖着的人的身上。
沈良的话还没说完就卡在了喉咙里,“你,你是……”
他没有去过谭家的宴会,不知道谭家的小女儿长什么样子,但他认识这辆车。
传闻当中只供给于谭家的特殊车型,不仅是代步工具,更是铜墙铁壁,也是武器。
“谭……”
沈笠轻声地咳了咳,这种程度的动作让他的胸膛阵阵钝痛,他念着,“谭小姐。”
一双柔软却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声音很轻,还带着些忍不住的慌张和担忧,“伊舟。”
沈笠抬起头,一滴混杂着血的泪水让眼尾滑落,下一秒,他倚靠在谭箬青的颈间,血渍蹭到了谭箬青的衣领上。
“抱歉,”
他说,“我又弄脏你了。”
一个离开新得到的玩具的孩子经过多长时间就会想要再次见到她想要的玩具呢?
答案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