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也并不老。
邢秩圈着她手腕,摸着上面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齿痕,问:“出去透透气么?”
听到他这么说,兰絮知道他“发病”
差不多了,回:“好啊。”
……
这片居民区环境很好,二区分到的阳光算挺多的,午后暴晒着,很温暖。
兰絮看到几只狗在阳光下惬意地躺着,她和邢秩都没走近,几只狗猛地跳起来,看也不敢看兰絮,跑了。
她走到哪棵树下,树上的小鸟也哗啦啦飞走。
她都要怀疑自己是灭绝师太。
兰絮问邢秩:“你不是说我身上没有信息素的味道了吗?”
邢秩脸不红,心不跳:“动物的嗅觉灵敏,我留给你的信息素,可能比较多,再过两天就好了。”
兰絮:“……”
就说有没有腌透吧!
难怪易感期假期有五天,应该是考虑到这种情况。
她蹭到五天假期,没什么怨言了,后两天睡得可太舒服了,很不想上班。
第五天下午,邢秩穿好军装,戴上军帽,衣冠楚楚,英俊非常,又成了那个克制理性的邢上将。
他站在门口,一手正在调试终端,道:“定了三点半的机甲航线,要不在二区吃晚饭,再回去。”
兰絮咽咽喉咙:“不,今天回去吧。”
如果不是第二天他用这“皮肤”
骗得她晕头转向,又用信息素浸透她浑身,她都要以为他是单纯想吃晚饭了。
他的兽性,只有她体会过。
他们坐的是邢秩的私人机甲,速度比星航快很多,只需要星航不到二分之一的时间。
登上私人机甲时,邢秩静静看着她,说:“以后工作的时候……”
兰絮接上话:“我明白的,在办公室就做办公室的工作,其他的下班再说,对吧?”
邢秩:“……”
半晌,他才沉着声音,从喉咙里“嗯”
了声。
五天时间,落下不少工作。
五区办公室里,邢秩批复着文件,下意识看向座位。
兰絮跑去对接一些事项了,不在。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旁赵岩下意识一吓:“上将,这个项目有什么问题吗?”
邢秩:“没事。”
没人能看得出,他仿佛一个挂着在一把气球上的娃娃,风一吹,就飞到了天上,飘得不着北,没有落点。
是alpha的本能吗?邢秩无奈地想,不,是他的本能。
这也是他没料到的事。
17点50,兰絮风一般地回到办公室,邢秩正和赵岩说阅兵的事,兰絮暂时没有报告,而是吨吨喝了几口水。
邢秩看了兰絮两眼,她才反应过来,一忙起来,和邢秩那点小九九就忘光了,她朝他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