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什么清白?”
塞尔维卡终于出声。
“啊……啊?”
宿枕青惊讶,“我,我扒了你的衣服,你哪都被我,看光了。”
细细蚊蚊的话被塞尔维卡抓近耳朵,突然冒出奇怪的想法,单膝跪地的雌虫凑近,摸向宿枕青鲜艳的耳垂。
“你可以现在解开我的扣子,掐住你想玩的任何东西。”
雄虫从来都随心所欲、荒淫无度,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他们想,都会扯开雌虫衣服,无论是他的雌侍还是雌君,雌奴更不用说,甚至说看上的陌生雌虫,只要愿意,都可以一起度过,怎会有虫在意看过裸身。
塞尔维卡冷下脸,“如果是为了求生或获得更多的补偿,雄虫阁下不必弯下腰来讨好我,在我向法庭自首后,您能得到我所有的财产,只需要安心地生活在喜欢高等宜居星,甚至您有兴趣可以决定我的刑法和死亡方式。”
“什么?你在说什么?塞尔维卡,什么法庭?犯法的不是我吗为什么你会受罚?我为什么要你的财产,我只是想娶你,想和你生活在一起,我知道这是小人行径……”
“泽兰?”
“塞尔维卡,我真的心悦你,想娶你,不只是因为责任和害怕。”
宿枕青踉跄起身,东倒西歪捧着藏起来的花塞在塞尔维卡手里。
“我虽然现在什么都没有,还在靠你养活,但我会算数,会书画,会教书,我还会很多很多,脑子机灵,绝对会找到份活计,养得好你!”
鲜艳娇嫩的花枝次第插着,颜色雅致,花头轻颤。
“我真心想娶你为妻,因你欢喜,为你开花。”
开花,塞尔维卡冷峻的面容上罕见的泛起红晕。
“上禀天,下告地,白头偕老两相依,艰难困苦不相离!”
“泽兰。”
怀间撞入一个满身硝烟疲惫的爱侣。
抚慰
深蓝通莹的海纹石落于宿枕青手心,被一同包裹。
浓郁的硝烟仿若带他回到狼烟滚滚的城墙。
塞尔维卡埋入他的怀中,紧绷的身体与僵硬的脊梁,还有低头就能看见的发红肿胀的后颈。
塞尔维卡精神暴动了。
不同于在安全舱内充满攻击性与精神亢奋的样子,彻底暴动的塞尔维卡现在却显得格外安静克制。
痉挛的肌肉,蜷缩的躯体,甚至握着宿枕青的手都克制着不曾用力。
“塞尔维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