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威胁我?”
秦自牧的声音带着轻颤,不知是生气还是畏惧。
沈青山吻了吻颈侧的动脉,“我在和你讲道理。”
这种感觉又来了,吐着信子的毒蛇盘旋在脖颈间,冰凉的呼吸尽数喷洒在耳后,仿佛下一秒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咬下去。
“你的态度不算诚恳。”
“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诚意了。”
秦自牧拗不过对方,只能在沈青山的目光注视下,找出干净的浴袍和换洗衣物,抬脚走进浴室。
过程有些曲折,不过这并不影响沈青山的好心情,他掏出香烟和打火机放在枕下,又将准备的各种乳膏摆在床上。
秦自牧在里面磨蹭了好一会儿,对着镜子不断进行心理建设,沈青山明白他的纠结,没有敲门打扰。
等他裹着浴袍走出来,发现卧室的灯光变得昏暗,原来是沈青山只留了一盏小夜灯。
“上来。”
沈青山已经变得迫不及待,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人躺过来。
秦自牧刚走到床边,就被一股力量掀翻在床,接着就有火辣四射的香吻奉上。
沈青山急不可耐地褪去两人的衣物,冷暖色调的肤色差,刺激着彼此的感官系统。
昏黄的光线晕散在卧室内,影影绰绰照出两道紧紧纠缠的人影。
秦自牧失去理智的前一刻,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牵拉着抚上对方心脏位置。
“秦自牧,你听,地震了。”
秦自牧不明白他的话,自顾自地疼晕过去,身体在半空中起起伏伏,一次又一次挑战身体极限。
即使他常常锻炼,也无法承受对方滔天的欲望,普通水杯硬是要盛下一方湖泊,这谈何容易。
再睁开眼时,秦自牧轻蹙眉头,感觉喉咙像是被利器贯穿似的,隐隐作痛。
沈青山在背后半搂着他,将一杯蜜水递到他的嘴边,“张开嘴巴,喝水。”
等到喉咙好些后,秦自牧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控诉,“沈青山,你和我有血海深仇吗?”
对方吻了吻他的发顶,“我够克制了。”
“滚!”
总是一直好脾气的秦自牧也动了怒火。
听到他劈叉似的声音,沈青山不厚道地笑了,闷闷的,像是暴雨前的阵阵雷声。
“神经病。”
沈青山抓起他的头发,低头交换了一个血气十足的深吻。
“你还真舍得咬我?”
秦自牧微微仰头,咽下喉间的腥甜,他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稀碎,全然没有与人说笑的想法。
沈青山看对方躺在自己怀里像个乖巧的洋娃娃,任由自己摆弄,便不在为这种小事怄气。
“小狗乖。”
“你全家都是狗。”
为了不破坏美好的温存时间,沈青山不再开口逗他,只是偶尔肢体骚扰一下。
“东西流出来了,我要去洗澡。”
“再歇一会儿。”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