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白弋。
白弋亦看着南宁,不屑,睥睨,轻嗤……
种种,都是他对南宁的轻贱。
以及玩弄。
对,白弋的恶趣味就是看南宁困于绝境的挣扎。
他说很像他妈在病房里的样子。
所以必须让南宁记住这种无用的挣扎。
片刻后,南宁扑哧一笑,满是自嘲。
她凝望着眼前高挺绝情的男人,竟然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疑惑。
她笑了笑:“白先生,光是道歉怎么有用呢?她是你的宝贝未婚妻,用你的手段不应该是以牙还牙吗?你觉得如何?”
“……”
白弋微怔。
几乎同时,南宁从他身边跑过,他本能的伸出手,却什么都没抓住。
只听咚一声,他心脏莫名骤停了一下。
拳头不禁握紧,手心的创口贴微微翘边扎得肉疼。
却不明白自己在疼什么。
一室震惊的沉默。
鲜血从南宁额头落下,她无所谓的看着白弋,没情绪,没感情,仿佛眼前只是个陌生人。
“够吗?”
白弋沉默不语。
南宁从包里拿出手机,将所有的证据全部传送给了白弋。
“我不是来道歉的,我是来解释的,我没有错,我没有错,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她盯着白弋那双冰冷的眸子,一字一句重复着所有的话。
她又看向乔妗:“王小姐已经报警了,现在警方已经去抓掉包的小偷了,希望乔小姐以后说话的时候能注意一下。”
乔妗脸色铁青。
南宁又道:“乔小姐,你们还欠我们工作室一个道歉,希望明天能听到你们郑重的道歉。”
语毕,她转身准备离开。
走到珍妮面前时,她停下了。
珍妮看着南宁竟然有些害怕,但话还没说出口,脸颊被打到了一边。
“你没资格打我!这一巴掌是之前在大厅你打我的。”
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打了出去。
“这一巴掌是你刚才打我的!”
紧接着,咣当一声,病房门被用力关上。
白弋掏出了手机,盯着手机许久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