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我们遇到的女生说,大英博物馆这几天有个中国特展,我们去看看好吗?我们国家有两千多年的历史,那么算起来,我们的老祖宗是世界上最会应付无聊的人了,就算每天发现一件有趣的东西,也足够活到100岁了吧……”
叶泊则愣了一下,哑然失笑。
“你想哪里去了?”
“嗯?”
“不知道,因为没体验过。”
……
搞了半天是这样。
我又惊又松了口气。
“你说话别说一半嘛,害得我还编出一堆话安慰你。”
“编的不错,奖励你明天下午去博物馆。”
“那上午呢?”
我兴致冲冲地问。
“你起得来再说。”
……
我不觉得晚上10点睡早上8点起是一件难事。
所以自信的说一定起得来。
我们一进门,我就看到了从门口一直蔓延到床上的花瓣,缠绕着灯带在闪闪发光,我惊呆了。
心想高级酒店还有这种服务吗?
还是说……
我期待地问叶泊则:“是你让他们准备的吗?”
叶泊则关了门,说:“喜欢吗?”
“喜欢。”
老旧的情节之所以不会过时,是因为爱情永远不会褪色。就像地上的鲜艳花瓣一样,永远娇艳欲滴,一掐就会留下痕迹。
在幽暗的对视里,吟吟灯光中,我不由自主的投向叶泊则的怀抱,熟练到可以闭着眼睛找到他的嘴唇,锁骨,肩膀,腰。
我如同盲人摸象一般,一寸一寸抚摸着这个看似属于自己的男人。
那种征服的错觉让我血液翻涌。
我们在纠缠着倒在了床上,花瓣跳到了我的身上。叶泊则低下头,嘴唇蹭过我的脖子,我看见他咬了一片花瓣,鲜红的,在他湿润的嘴唇中,我的余光看到了没有拉拢的窗帘,看不见星星和月亮,因为听不到马路上的车声。
随后那片花瓣被他递了过来,我第一次品尝到了玫瑰花的味道。
酸涩,芬芳。
是汹涌的野火,从土壤里开始燃烧,所有的玫瑰被搅碎,汁液变成了毒药,不,也许是致幻的药物,因为我仿佛听见了夜莺在吊灯上歌唱。
“宝宝,你叫得真好听。”
我困惑地看向他,灰暗中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足够深刻,让我凭借着印象可以勾勒出他的神情。
我觉得有个地方很热,我害怕地说:“你慢点,好不好?”
他低头看了一眼,不容置疑地说道:“可是你都c进去了。”
我甚至有种错觉,觉得他在夸我。
我想我失去了理智,否则为什么还能感到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