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磷:“你有话就直说!”
“李砚凉。你给了他什么,他为什么愿意带你?”
骆磷:“你别搞错了,是我求他带我的,我想拿一等奖学金给弟弟凑医药费,我求他带我拿高分。”
霍峥炎修长的手摇着红酒杯,侧眼望向骆磷。
骆磷打了个寒颤,感觉自己被一个毒蛇盯上了,他从来都没有感受过如此背脊发凉的恐慌,就连知道弟弟出事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可偏偏霍峥炎脸上,只不过是最寻常的笑。
那不再温柔的嗓子里,挤出如修罗一般的询问。
“啊呀。真的嘛?你求他,他大发善心,而你什么都不用给,就这样?”
释放
不管骆磷如何解释,霍峥炎似乎就是不信,反反复复询问跟李砚凉相关的事。
好似李砚凉不可能完全不求利益、不求回报。
好似李砚凉一定会有什么污点,是为旁人所不知而身边的人一定明白的。
骆磷终于忍无可忍,咆哮道,“你们家有权有势,查李砚凉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你反复问我,你却又不信,你何必多此一举呢!”
霍峥炎终于放下红酒杯,对管家招呼,“送他回他的住所。”
骆磷这才气恼地重新靠回在沙发上,盯着外面一声不吭。
结果到了所谓的住所,他完全傻了。
这就是学校旁的一栋高级公寓,适合单人居住,完全不是骆磷住的学校宿舍。
而且,霍峥炎的管家还递给他一串钥匙。
骆磷不解:“霍峥炎,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道我还不起!”
霍峥炎:“你还得起。你需要帮我监视李砚凉。另外,我知道你弟弟在哪,就在市里医院附中,但我劝你现在别去找,那里全是谢家的人。”
骆磷咆哮道,“你们这些人怎么这样?!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这么霸道!我要求你们做这件事了吗?!”
霍峥炎让管家把钥匙塞给他,冷冰冰地看着他:
“你没得选。如果你不做,这价值五百万的房子就会变成你的负债。如果你不想负债累累,终生打工还钱,你就只能照我说的办。又或者,滚回谢不巽那里当狗。你自己选。”
炼狱和炼狱之间有什么好选的呢?
二者的区别只有一个真的告诉了他弟弟在哪,另一个始终耍着他玩。
骆磷咬牙切齿,双手嵌进掌心,流着泪,愤怒而无奈地接过钥匙上楼。
霍峥炎重新坐回车内:“李砚凉回学校了没?”
“没有。刚才有人报过来,他们现在在警察局,刚接受完审讯。”
霍峥炎眉头紧蹙,“发生什么事了?”
“有个oga污蔑蒙氏兄弟二人意图以暴力手段猥亵他人,但陈慕青拍了事发录像当证据,所以几人无罪释放。”
霍峥炎抿着唇,“陈慕青怎么这么碍事?谁干的,知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