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间,你个疯子!”
陈行间被打的脸侧到一边,暖融融的香味先从连玦的袖口处传来,随后脸上就是一阵热辣辣的痛,脸上顶了五个清晰的指痕。
细细密密的痛编织成一张混乱的网,将他从头到尾全数笼罩。
赵助胡说,连玦不会心疼他。
连玦冲动打完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害怕,抱着自己的膝盖往出租车的角落里藏了藏。
低低的笑声在车厢内响起。
陈行间扯过连玦的手,仔细地翻开了他的掌心检查,随后在他的掌根上落下轻轻一吻。
“打的痛吗?不是很凑巧,我有点了。”
“陈行间!”
连玦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陈行间低垂着眉眼,摁着连玦的手往他身下带,眼神中尽是执拗。
连玦耳根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手脚并用将他的手往回抽。
可惜这点微弱的反抗对于陈行间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反倒是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连玦的半个身子蹭进了陈行间的怀里,熟悉的药味刺入他的鼻腔,全身寒毛竖起,拼命地往外挣扎。
“连玦,听话一点。”
陈行间叹出口气,摸上了连玦的脊背,“就剩下在车上的这么点好日子过,还非要给自己找点难受吗?”
“老板,到、到了。”
师傅在巷口刹车,不敢往后瞧,只敢低着脑袋汇报。
陈行间随口应了一声,单手揽住连玦的腰就要带着他下车。
连玦被吓出了哭腔,手指拼命地扒着出租车的靠背,手脚并用地往车里钻。
“不要!我不下车!”
“陈行间我求你,你能不能放我一马,我是坏,我是世界上最坏的人,我骗了你的钱。”
“我花了你好多钱,以后我一笔一笔还,我求你放过我。”
陈行间的呼吸不可避免地粗重了几分,眼睛有些潮。
就这么想走,就这么想从他身边跑开是吗?
连玦将头抵在靠背上轻轻啜泣,喉咙里的呜咽声怎么都压抑不住,泪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控制不住往下滚落。
“我害怕,我不要跟着你走”
陈行间硬起心肠,单手把住连玦的腰肢,一根一根将连玦扒拉着靠椅的手指掰开。
连玦红着眼眶,陈行间把他的手掰下来一根,他就重新添一根上去。
如此往复,陈行间没了耐性。
他贴到连玦的耳畔,压低了嗓子:“连玦,你再同我扯皮,我扒了你的衣服直接在这里干你。”
连玦如遭雷击,直接僵硬在了原地。
陈行间继续道:“我说到做到,今晚你听话,会少吃很多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