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间直接站起身,一把摔了办公桌上的白瓷摆件,什么绅士风度全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是陈行间,你要是敢对连玦做些什么,我让你生不如死!”
“怪不得。”
李舒驰忽然开口,眼睛看向咖啡厅仍旧在播报的商界新闻。
怪不得连玦被吓的落荒而逃。
“得不到自己所爱之人的心,所以用小动物做威胁,手段还真是下作啊。”
李舒驰锐评道。
“关你什么事?连玦只是跟我闹了脾气,要不了多久他还会回到我身边,你从始至终就只是一个外人。”
“你懂不懂什么叫外人?我就算是死了,骨灰被撒进海里了,连玦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他只能是我的。”
电话那头传来忙音,电话已经被挂断。
陈行间踢了一脚腿边的办公椅,字正腔圆地骂了句国粹。
无缝衔接?
刚刚离了他,另一头在云城就有了新的接触对象?
勾了秦兆为他晕头转向还不够,还要勾着别的男人为他瞻前马后是吗?
他也能为了连玦晕头转向,也能为了连玦鞍前马后,他比外面的那些男人差在哪里?
连玦看都不看他一眼,走的时候比谁都决绝。
到底凭什么?
陈行间的指甲嵌进掌心,将手掌划出了道道血痕,险些见血。
刺痛感让他的理智缓缓回旋。
也不一定。
连玦长的漂亮,笑起来眼睛像是带了小钩子一样,人又娇气,怎么会舍得下身段做这种勾引其他男人的事情?
一定是别的男人贪图连玦的美色,把持不住一定要做这种当别人小三的下贱事情。
对,一定是外面的那些男人自甘下贱,跟连玦一点关系都没有。
陈行间叫了内线的呼叫铃。
赵助探出一颗头:“陈总,您有事找我?”
陈行间面目狰狞,咬牙切齿:“能不能想办法把全世界的小三都抓起来判死刑?”
陈行间语出惊人,将赵助理吓了一跳。
“陈总,这个恐怕不行。”
陈行间冷冷瞥了赵助一眼:“那还不快去订票?连玦在云城要是被别的男人勾走了魂,我跟你没完!”
赵助冷汗涔涔,自从连先生走了之后,他这助理的位置还真是越发不好坐。
看着赵助理一路小跑出了门,焦躁难安的心绪才稍稍安定些许。
他瞥向办公桌上的台历。
被摩挲过千万次已经卷了边的最后一张日期最后恋恋不舍地飘下。
说给连玦一周时间,就是正正好的一周。
陈行间也非常好奇,连玦在看见他的脸时,那一瞬间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