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软精致的脸蛋写满渴求,视线之中只剩下一点,犹如笼中困兽,只能求他垂怜。
喜欢耍点小心思又怎么样呢?
陈行间漫不经心地想。
只要有渴求的东西,就算有把柄,就在可控范围之内。
牵引绳的另一头,牢牢掌控在他的手心里。
“张口。”
连玦愣了一瞬,乖巧地张嘴。
指节裹挟着钻石不由分说塞进他的口中,像是吃饭时无意间钻进嘴里的细沙,细微几近不可察。
“撑到家,就是你的。”
陈行间盯着连玦带着丝丝水光的红唇,视线发沉。
很漂亮的小金丝雀,有点心思,但是不至于讨嫌。
连玦在心中毫不客气的怒骂。
狗东西,玩真花。
“谢谢先生。”
连玦顺嘴将钻石用舌尖抵住,说话稍微有些含糊不清,“我想去洗手间。”
陈行间刚刚把人欺负了一通,估计是心情大好,唇边含着笑意道:“去吧。”
连玦走出包厢门后扬起的嘴角顿时下垂,冷着一张脸进了洗手间,就连打扫洗手间的保洁都绕他三步远。
方才离的也太远,他看不清钻石的具体细节。
钻石看起来这么透,要是培育钻就完蛋了,收来的力气赶不上贬值的。
他这么漂亮,这么有金丝雀的自我修养,自然只有天然钻才能配的上他。
连玦拧起眉,舌尖一挑,一道亮弧顺着天空滑过,钻石稳稳当当落入掌心。
“哪来的钻石,这种个头就算是天然钻也不值钱吧?”
卫生间门板嘎吱一响,熟悉的人影闪现在连玦面前,让他的脸色又阴沉下去几分。
这会所指定有些说法,风水实在太烂,什么烂人都能碰上。
“连玦,我问你话呢!”
“你不会以为攀上了陈行间就能高我一头吧?陈家给不给你名分还两说呢,你现在狂个什么劲?”
连成面色不屑,恨不得活活撕了连玦,打定主意昨晚是陈行间被勾着昏了头。
果然是小地方出来的人,用的手段也上不了台面。
陈家家大业大,怎么可能让一个陪酒女的儿子上位?
“连玦,你要是现在跪下来求求我,等你被陈行间甩了之后,说不准我会帮你说上两句好话。”
连玦在此时又被勾起了些许不好的回忆,比如某一个特别会磋磨人的金主,睡也睡了,扮乖假装温柔小意都干了,连个名分都不乐意给。
“你他妈的真是”
连玦顶着软绵绵的一张脸蛋,张口怒斥,字正腔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