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镇长离开张寒家时,还有意识地瞥了一眼目光呆滞的马兰,叹了口气,走了,张寒和何敏将他送出了门,说一会儿就会把药给他送过去。
何敏待老公走后,关上门,对张寒得意地笑道,“小医生,告诉你,你就等着做村长吧!只要你把我们夫妻俩的病治好了,我们家老刘肯定不会亏待你的,他说了,他会提携你的。”
“马兰姐,那我就等着他的提携吧!马兰姐,走吧!我们也该去吃饭了,别让杏儿姐老过来请我们。”
张寒笑道。
转眼间,二十多天过去了,张寒除了天天忙于给乡亲们看病,就是在几个少妇之间平衡关系,其实,主要还是在杏儿和马兰,何敏之间平衡。
当然,他与何敏还是清白的,他没有敢碰这位如饥似渴的镇长太太,因为没有确认她的病彻底好干净,他是不敢碰他的,他们灵水村这种地方,又没有药店可以买到套套,那个年代这种东西也稀罕,穷乡僻壤更不会有,所以,张寒只是揩油,没有敢下手。
但他跟马兰已经不再回避她了,只要是到了晚上,当着她的面就敢干仗,羡慕死了这位已经不知不觉喜欢上了张寒的镇长太太。
特别是随着她性病的痊愈,她的这种渴望更加强烈了,她最害怕过的就是夜晚了,每次借着夜色看到张寒趴在马兰的身上激烈地冲刺时,那激烈的搏击声把她的魂儿都敲没了,她尽管没有身临其境,但每晚都要经历一次洗礼,身下汪洋一片了,每当听到张寒低吼一声,马兰放肆地呻吟,她自己也就跟着决堤了。
但之后,她会陷入更加强烈的渴望之中,毕竟没有让张寒真刀真枪地大干一次,她发过誓,离开灵水村之前,一定要彻底地做一次张寒的女人。
因为她老公刘镇长说了,痊愈了就要赶紧回去上班,她是镇税务所的科员,长时间不上班会有问题的。
这一天晚上,张寒忙活完了,送走最后一批从外村来的患者,依旧像平时一样,洗脸洗脚,完了开始伺候何敏。
其实,她的病已经没有问题了,她自己心里有数,她连续一个星期没有了瘙痒感,异味早在半个月前就消除了,张寒本来让她自己涂抹她的那个地方,但她不干,她非要让张寒亲自给她涂抹,张寒也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帮她。
三人关好门,何敏像平时一样,把下面脱的一丝不挂,叉开一双细嫩的玉腿敞开给张寒涂抹药水,“何大姐,其实,你这好像已经没事了,红点早没了,也没有发炎的症状。”
“小医生,那你用鼻子靠近点闻闻味道呢?有没有难闻的味道。”
何敏暧昧地笑道。
“这…何大姐,别玩了,应该没有了,不用闻的。”
张寒知道这女人挑逗他的,她这已经不止一次地挑逗他的欲望了。
“你天天吃马兰的都不嫌弃,你就是嫌弃我吧!其实,我明的跟你说,我早就痊愈了,就是舍不得你个小医生,今晚我跟你睡到你那个秘密地点去吧!马兰,今晚把这个坏蛋让给我吧!我就借他一晚上,你让我也尝尝这坏蛋的滋味吧?我感谢你一辈子,这将近一月的时间,我们仨天天睡一个房间,你们俩光知道自己开心,你们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最关键的是,我不是因为生理饥渴,而是我喜欢上他这个坏蛋医生,天天摸我,天天占我便宜,今晚让我也占他一次便宜吧!马兰,求求你了,等我回秀河镇了,他还是你的男人。”
何敏哽咽地说道。
张寒一听都懵了,马兰也有点懵,不过,她对何敏的感觉也蛮好的,所以很爽快地答应了,“何大姐,只要寒子同意,我就没有意见,你是个好女人,是镇长对不起你,你愿意陪我们家寒子,我真的没有意见。”
“寒子,你不会拒绝我是吗。”
何敏哀求地看着张寒,她真怕张寒会拒绝她,因为她发现,张寒虽然有点坏,但总体来说,还是很正派的,每天都有揩小姑娘油的机会,但他尽量不占人家的便宜,这点就很可贵了。
张寒笑了笑,站了起来,问道,“何大姐,你确信你已经不痒了。”
“嗯,已经快十天不痒了,我那些天是故意说给我老公听的,我不想这么快离开这里,小医生,我真的喜欢上你了,今晚就让我痛痛快快地做回女人吧!我从来没有像马兰这样开心地做过女人,你成全我一次吧!以后我保证会让老刘在镇里帮助你。”
何敏动感情地说道。
“寒子,马兰姐是女人,能理解她的,这些多个晚上,难为何大姐了,你领她上储藏室吧!在下面做放得开,我不介意的。”
马兰体贴地说道。
张寒见拒绝不了,笑了笑,转身打开了门,马兰忙冲何敏说道,“何大姐,跟过去吧!寒子同意了,我相信,从今往后,你再离不开他了。”
张寒到了柴房里,何敏熟练地跟在后面,她的心砰砰直跳,想了这么长时间,现在终于要做成这位神秘小医生的女人了,她能不激动吗?
不知不觉中,何敏和马兰,杏儿一样,对张寒产生了一种崇拜的感觉,她们都把张寒当神一样地敬着。
张寒心里也美滋滋的,妈妈的,刘镇长,你不是说不让老子占你老婆的便宜吗?今晚,我让她从此以后死心塌地地帮我,我会让她做足女人的。
如今的张寒早已不是几年的愣头青了,成熟,稳重,内功深厚,夫妻行为艺术方面已经有了很高的技巧和持久的耐力,非一般男人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