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只虫怎么样了呢,吴白找到了另一只螳螂后,没急着杀,先用藤蔓捆起来。
感受着肆意的狂风吴白很满意。
有风就好捡柴,吴白登个小腿在周围捡了一堆柴,他不挑不分湿的干的反正一口火都能烧。
一个风刃将虫杀死,屏蔽周边的风,将虫吊起来。
吭哧吭哧的将柴堆到虫的下边之后在吊起来得虫身下点了把火!!
亚里兰德看见这个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结果他的预感是真的。
吴白阁下他居然在烤这个虫!
亚里兰德陷入了自我反思,他平时是没有给吴白阁下饭吃吗?他怎么能想到这个办法的?他怎么能想到要去吃螳螂的?他怎么能想到要去吃虫子的!!!
他平时给吴白阁下吃的好吃的也不少啊,吴白阁下的食物都是他自己挑选的,连他自己喜欢吃的河虾看到吴白阁下喜欢吃之后就再也没怎么吃过了。
亚里兰德深呼吸,在深呼吸。
故作镇定的面孔再也为维持不住。
他拿起麦忍不住的大喊“吴白,住手,它是个虫子,你不能去吃虫子!”
吴白甩了甩脑袋,两只耳朵往后一耷拉。
嗯,什么动静?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你说的是啥?我没听懂。
干嘛要为难一只小狗狗,狗狗听不懂虫话。
亚里兰德看着吴白不为所动的模样,直接要疯。
“吴白,如果你今天敢吃这个虫子,你的河虾以后就不要吃了。”
吴白围着火堆转了两圈,找一个勉强看上眼的地方一趴,两个小爪子一叠,理他吗?理都不理。
有声音吗?
嗯,这个地方有声音?
哦,我可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
亚里兰德看吴白还在烤,一脸不为所动。
好,好好好——。
不听是吧,我这就去抓你。
亚里兰德黑着一张脸,根据定位系统在林子里找到已经开始吃螳螂的狗。
一头柔顺的金发都已经被气炸了。
这么短的时间。
这个螳螂腿上的肉,他是怎么吃掉的啊!!!
亚里兰德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
压下从心底涌上来的愤怒。
这是自己的狗,这是自己已经绑定了战斗兽。不能气,不能气。
对他撒气,你还要哄他。哄他等于让自己再生气,不要气,不要气。
几秒钟后,亚里兰德这叫扬起一个机械般的笑容,语气十分恭敬的说“吴白阁下,我平时少你饭吃了吗,这个是虫,这个是虫子,虫子怎么能吃呢,他们的基因都现在都没研究明白怎么能吃呢??”
忍不住到底忍不住。
吴白就这么看着他,在他生气的表情中又“啊呜——”
的咬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