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召南回答:“联赛好玩儿,你来参赛就更好玩儿了。”
想到当时何教练跟他提到台球联赛的时候就像是在通知他一样,陆言星问道:“你跟何教练商量好的?”
“我哥和俱乐部是赞助方,要办就办个大的。”
前两天才说oga也可以参加这次的台球联赛,陆言星还在纳闷太阳打西边出来了,alpha的比赛竟然开始带oga群体玩儿了,没想到这是管召南的私心。
陆言星在心里想,管召南特意把参赛运动员放宽到oga群体会不会是因为他的缘故。
许砚在训练室里不过五分钟,管召南已经眼神警告他十几次了,他再没谱儿也知道什么叫会看眼色,再不走等管召南回学校的那天就是他被暗杀的日子。
“我看何教练一时半会儿来不了,要不我直接找他去。”
许砚喝完了两瓶酒精饮料,脸上带了点微红。
他把酒瓶扔进了卡座旁边的垃圾箱,走到孟抚山身边,不顾孟抚山的诧异和挣扎直接把人从沙发上扛起来,扛出了训练室。
临出门前许砚对管召南耍了个酷,挤眉弄眼地说:“兄弟办事,管少放心。”
说罢他带上了门,门后隐约有孟抚山的骂声:“姓许的,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放我下来!”
因为许砚动作迅速,陆言星都没来得及跟孟抚山说两句话他们就走了。
听见给他们留下不善言辞印象的孟抚山骂许砚那叫一个顺口,陆言星感叹道:“原来孟抚山能干架啊。”
管召南满意地说:“许砚都拿他没办法,你觉得呢?”
训练室里就剩管召南和陆言星,眼看许砚已经走了,陆言星赶紧扒开管召南的手从他怀里出来。
怀里一空,管召南眼神暗了暗,但是没有当场发作。
陆言星的耳根早就红透了,他和管召南的配合越来越熟练,举止越来越亲密,他们现在的状态就像真的在交往的情侣。
陆言星心里警钟大作,管召南离他越近,他就越担心。
但表白的话含在嘴里,说出来成了另一种意思,陆言星知道管召南从见到他开始就一直在忍耐和克制。
他很清楚,易感期的alpha无论有没有信息素都需要安抚和释放,何况管召南已经标记了他。
所以现在他在管召南的眼里是会动的猎物,他完全可以扑上来吞噬他,只要他这么做了,易感期的痛苦至少会减少一半。
标记&自由
可是陆言星不明白,为什么管召南宁可自己忍着痛苦,跑这么远来找他,只是亲他或者搂抱他,这样显得他欠了管召南什么。
他能通过亲密的皮肤接触感受到管召南的信息素,但他并不想在这个危险地带释放信息素去安抚管召南。
是不是因为管召南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心里不舒服所以不高兴了?
陆言星对管召南说:“我以为你来找我是为了疏解易感期的压力。”
“陆小狗,你在瞧不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