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35、34……】
“怎么,我喜欢你让你很惊讶?你眼里就只有他是不是。”
崔时哲有点气急败坏的苗头,转身笑了下:“不是我说,难不成你还真为了弟弟守身如玉,你就这么爱他。”
宛如平地起惊雷,禇葳就像一只被网收束快要蜘蛛吞吃的可怜蝴蝶,蝶翼脆弱地舒展,却引起蜘蛛更大的兴趣。
系统无机制的声音再次响起:【温馨提示,如果宿主拒绝,系统将代为掌管宿主的身体,保险起见,如果宿主反抗造成任务失败,宿主将被原地抹杀。倒计时10、9、8……】
禇葳无比厌恶有人威胁他,他一敛眉,满脸怒气羞辱崔时哲:“你犯什么贱,不就是想被我摸吗?转过去。”
倒计时声音停下,耳边却响起崔时哲的声音。
他也不气,漂亮到妖异的脸上罕见出现一寸空白,黑化被打断。脸上笑意加深,慢条斯理地摘下金丝眼镜,随意丢在桌上,解开衬衫的红宝石袖口,挽了上去,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
“游戏不这样玩。”
他上前一步,与禇葳之间的距离彻底清零,不容反抗地揽住禇葳的背,吐出的气息丝丝缕缕像盘丝那样缠住禇葳。
带着禇葳一头扎进黑暗。
趁其他人进卫生间搜索,崔时哲打开衣柜大门,带着禇葳躲进去。
黑暗会放大感官,禇葳就像跳进了火炉,热度一寸寸升温,热得他满面潮红。
崔时哲的臂膀像蟒蛇一样紧紧缠着他,让他无法逃脱。
他还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动作跨坐在崔时哲腰上。
狭窄的空间,让他所有动作都被限制。
“让我下来。”
崔时哲:“不是要玩游戏吗,这里正好。小时候你欺负弟弟,我就躲在衣柜里偷看,那时候我就在想什么时候可以把你绑起来,躲进衣柜和我一起玩,没有弟弟。”
提到弟弟,他的语气阴冷而低沉,像是诅咒一瞬而过。
“滚,死变态。”
禇葳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
崔时哲的脸被打到一边,他低笑几声,舔舔唇,总被打理得很好梳上去的刘海散下来几缕,随意搭在额上,因为薄汗湿濡。
性-感的要命,也危险得要命。
这句话明显让崔时哲更兴奋,耳垂都红了,他舔了舔唇,压抑着战栗低笑几声,尾调充满愉悦,“再多骂几声。”
他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单手撑着柜门,弓着背倚在禇葳的颈窝里,薄薄的衬衫勾勒出微微隆起的背肌。
崔时哲的气息绵绵撒在禇葳的脖颈上,激的禇葳敏感的皮肤战栗。
“他摸过这里没有?”
崔时哲修长的五指撩起禇葳运动服的衣摆,顺势滑了上去,像亵玩一块羊脂玉那样,在禇葳身体上作乱。
如果说弟弟的手像万年化不开的冰山,那哥哥的手就是火炉。
禇葳这该死的体质又往里添了一把柴,烧得他脑海里的那根弦都快要断了。
他紧咬唇,以免发出声音让崔时哲个死变态更加兴奋。
崔时哲眸光闪了闪,从衣服里抽出手,摸到禇葳的唇上,忍耐着兴奋肩膀微微颤抖,说话声音都有些变调,“别咬自己,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