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谁有经验似的!”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的嗔怪竟也撩拨得他心猿意马。
“不喜欢?”
他低哑的嗓音,开始不安分的手,瞬间拉响她的警报。
“我…要去,去洗下。”
6星回嘴上倒是答应得痛快,却依旧把人圈着,手越放肆地游走。
“你别太过分!”
单映雪推了推6星回,结果被他翻身压住,亲的舌根痛才重获自由。
腰间的酸软和身下的异样让她踉跄了一下,背后那人笑声浸着志得意满,她都没敢回头瞪一眼,捡起地上他的衬衣胡乱套上,飞快跑进浴室。
单映雪站在花洒下,任冲洒的温水带走周身不适。
望着身上星星点点像是烙印的吻痕,她暗骂了几句混蛋。
浴室门被敲响,单映雪按下心慌,“马上就好。”
“再晚我又要迟到了。”
她将将手忙脚乱地把自己裹好,门就被推开,家居服他只穿了裤子,半裸的胸口同样落着不少吻痕,背上甚至还有一道道抓痕。
单映雪头几乎埋到胸口,侧了侧身逃出去,没等心落回肚子里就被抓回去,后腰处抵着他坚硬的部位。
“你,你不是要迟,迟到了吗!”
她语无伦次。
“我快一点…”
6星回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后颈。
单映雪毫无生气地仰面躺在床上,用眼神控诉那个一脸餍足正在换衣服的狗男人。
男人危险地挑眉,走近坐在床边,“电话接?”
点头。
“信息回?”
再点头。
“还玩消失吗?”
摇头。
她也得有那个力气跑啊!
6星回这才放过她。
衬衫平直西装挺括,一派商务精英光风霁月的样子出门,完全看不出晨起时的痞坏模样。
单映雪困得要死,身体更是像要散架一样,彻底放松心神后很快睡过去。
她睡得沉,无人打扰,黑甜的一觉睡到十二点多。
工作室群里安静如鸡,以往花样百出的八卦全部消失,没办法,昨晚今晨业内最大的八卦就是郁寒御用法务与投行精英春风一度!
她心里有数,假装无事生,她现在要任务是祭一下自己的五脏庙,从昨晚就没再进食,此时胃抽痛着正在出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