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穆笑,低着头,碎发在额前颤了颤。男人手指还夹着烟,指了指楼道门的方向,声音揶揄:“要去找季深璞?”
韶芍抿紧了嘴唇不答话,盯了男人几秒,折身又走了上去。
刑穆看着她一步一步离自己近了,抬手又吸了一口烟,目光晦暗不清。
女人丰满的臀包在西裙下面,随着走路摆出流畅的曲线。他喉结动了动,趁着韶芍路过自己时,毫无征兆地伸手拉了一把。
柔软的身体没有防备,顺着他的力气就倒了过来。
“刑穆!你干什么!”
男人单手捆住对方挣扎的双手,皮鞋勾住了女人的脚踝,把她完全禁锢在怀里。
韶芍眼里全是怒气,看向男人,使劲儿挣了一下肩膀。
阳光照不进楼梯的转角,男人捆着她站在混沌里。灰蓝色的空气里浓稠的香烟气息,充斥满整个狭小的楼梯间。
男人身上有沉郁的檀香,混着烟草气息裹住了她。
刑穆盯着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张嘴朝她的脸上吐出来一口烟气,轻柔缓慢。
柔软的白雾伸展成各种姿态,包裹住女人的脸,梦幻又动情。
韶芍被呛得咳嗽,皱着眉闭眼,往后缩脖子。她身后就是男人宽厚的胸膛,往后躲,脑袋就蹭到了男人的肩窝里。
刑穆被她骚动得难受,闷哼一声,喉结上下微动。
女人饱满的臀就蹭在自己胯间,隔着西裤他都能感受到弹性的触感。刑穆盯了她一会儿,深呼了两口气,低头咬了一下韶芍的耳朵。
羊脂玉一样的皮肤上立马就印上了一点浅红牙印。
“你们俩做过了吗?”
男人的鼻息吹的她发痒,韶芍猛地往后躲,皱着眉不去看他,“关你什么事?”
刑穆笑,抬手吸了口烟气,抱住女人的脸就吻了上去。“怎么不关我的事?”
温热的唇一下子把她的嘴巴包住了,男人的手掐住了她的两颊,强迫她张了嘴。浓郁的烟气一下子从他嘴里漫灌出来,烟草的苦涩充满了口腔。韶芍被呛得难受,脸都涨红了。
男人只是给她渡气,唇舌并不纠缠。女人用力推搡他,西装下的衬衫都弄皱了。
明灭的烟头就在她耳边,烟灰烧长了,断了一截,跌碎在发丝间。
“我记得我教过你抽烟,怎么不会了?”
刑穆看着身下的女人咳得眼泪都出来了两滴,松了手,呼出了一口薄烟,低头掐断了烟头。
“咳,咳咳……”
韶芍被松开后立马就离他远远的,扶着墙喘气。烟气在她肺里冲撞,呛得难受,缓了好大一会儿。
压抑的咳嗽声在曲折的楼梯过道里回响,刑穆站在一边,淡眼看着她。
“晚上一起吃饭?”
男人见她缓过气来,抬脚向前走了几步。
“晚上我有事。”
韶芍以为他又要过来,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瞪着刑穆,一脸戒备。
刑穆见她躲,脚步一顿,伸手把烟头丢进了垃圾桶里。锋利的剑眉挑了一下,男人抬头,眼里全是笑意,“那明天呢?”
“明天也没空。”
韶芍皱眉,拒绝的干净利索。
“你倒是挺忙,”
刑穆笑出声,看向韶芍,偏了头,“忙着和季深璞上床?”
韶芍嗤笑一声,不打算再纠缠,转身就要离开。
“刑太太什么时候也履行一下妻子的义务?”
女人的身影一下子僵住了,猛地回头,眼里全是怒火:“我们没结婚!”
刑穆见她生气,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结婚证都领了,白底黑字,为什么不算?”
“刑穆,你就是个小人!骗子!”
韶芍咬碎了一口银牙,握住门把的手指关节都泛青了。“你毁约!”
刑穆被骂了也不生气,弹了弹衣领上的褶皱,道:“你把我害的那么惨,我怎么能不收点儿利息?”
韶芍被气得胸脯上下起伏,除了瞪着男人,毫无办法。
她长长的吐出来一口气,对上刑穆的目光,道:“我们之间除了办离婚手续,没什么好谈的。”
“小家伙,这得看你的表现。”
男人的声音在楼梯间里回响,“去吧,你情郎要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