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像正常的喜爱。
但敷衍也称不上,公子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敷衍她,因为按照她与公子的身份而言,即便公子说对她没什么感情,只是公子和服侍侍女的关系,那也是无可厚非的。
明怜低头,感激中带着无法改变的倔强,“谢谢公子。”
她以平静的态度说话。
好像在无声地告诉公子姒昭不必勉强喜爱她。
姒昭微顿,抬起明怜的下巴,逼迫明怜直视她。
“公子?”
明怜诧异。
姒昭洞察细微,他温温和和道,“明怜姑娘,我对你所说,出自真心。”
这样的情况像是一位有情郎君的真情告白。
明怜看着姒昭的神情,总觉得他话语中带着深意,那深意好像不是寻常男女之间的事情。
明怜缓慢翕动睫羽,缓缓思索着说,“公子,我不会背叛你。公子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会留在公子身边。”
权当做对姒昭方才所说话语的回答。
但是明怜没有明确地表示自己不会离开。
她将公子姒昭视为恩人不错,但她清楚自己不能以正当名义留在他身边一辈子,等到时机合适,公子姒昭不需要她的时候,她就会离去,她不执着于此。
姒昭笑了笑,他放下明怜,身形华贵,姒昭拿了纸笔摆在桌案上,姿仪慵然,不紧不慢说,“明怜姑娘想知道孤的什么?”
他拿着墨笔,像是要把他的事情书写出来一样。
明怜睫羽动了动,起身袅袅婷婷走到姒昭身边,她拿起墨石压在砚台上,为公子磨墨。
男人肤色白皙如玉,气质阴鸷俊美,在他身边为他磨墨的女郎容色皎皎,绝美靡丽,身骨纤柔。
因为距离近,两人时不时触碰,姒昭的墨笔沾了沾砚台上的墨汁,随后压在纸张上。
明怜本以为姒昭是要在纸上写什么,但她回神发现,姒昭拿着书写的墨笔随意地在纸张上画出了她的小像。
明怜微微怔愣,公子姒昭抬眼看她,他漆黑的眸子里映衬的都是她的身影。
“明怜姑娘有想问的事情,就与孤说。”
姒昭唇角勾起轻轻笑弧,透出蛊惑,他的嗓音微深,仿佛在引诱明怜发现什么她此前无法触及的事情。
似乎转瞬间,事情就从明怜探究公子姒昭转变成为了他故意将自己的不同寻常流露出来,从而试探她的态度。
明怜低眼,继续为公子姒昭磨墨,墨条压在砚台上发出缓慢研磨的声音,就像是一种镇定效果,明怜轻声,“只要是与公子有关的事情,什么都可以么?”
“自然。”
姒昭笑了笑,他的墨笔勾勒明怜的模样,现在他对她的样子实在是太熟悉了,即便是不亲眼看着她,他也能在空白的纸张上勾勒出她的样子。
明怜微顿,忽然忐忑补充说,“我不会询问政事相关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