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衿也累的够呛,刚才都是她自己主动的,她伸手捏了捏魏岚的耳尖,“好,那我让人将饭菜送进了。”
忍着腰间的不适,陆子衿起身穿了衣裙,而后出去让婢女们准备饭菜,她将窗户打开了,想散散里面浓郁的信香气味。
最后,魏岚不想下床,陆子衿干脆给她将饭菜盛到盘子里,给她端到床上吃。
魏岚一连吃了两盘子饭菜,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魏岚睡了,陆子衿这才差人备水,她洗了个澡,这才继续休息。
果不其然,半夜的时候魏岚便又烧了起来,两人一直折腾到天都快亮了才歇下。
早上的时候,有外面店铺的掌柜过来和陆子衿禀报事情,倩雪纷纷把人打了,让那些人下午再过来。
陆子衿和魏岚睡到中午才起来,不过魏岚的精神好了不少,不像昨晚那样动不动就哭鼻子,只不过她很是很黏陆子衿,一起来便抱着陆子衿不松手。
看着离不开自己的小乾元,陆子衿只得让倩雪通知各处,她这几日有重要的事情处理,有什么事情等四日之后再向她禀报。
于是这几日魏岚便像是长在陆子衿身上一样,陆子衿去哪儿,她就跟去哪儿,即便是不跟着,她也要和陆子衿待在一个房间里。
就比如第二日的下午,陆子衿实在是有几件急事要处理,她便去书房处理事情,魏岚便跟去书房,在软榻上休息。
一连四日,魏岚的雨露期总算是过去了,陆子衿这几日也累的够呛,见魏岚终于好了,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一头扎到了工作中,这几日堆积了好多的事情等着她处理。
魏岚也总是缓过来了一些,想想她只剩下五百两的私房钱,魏岚决定还是雕刻些玉石卖卖吧,不过这次,她千万得把钱藏好!
另一边,陈舟却是被从大牢里放了出来,别看陈府每天都有人过来送饭,但是在那样简陋的环境里住了十五天,陈舟人都要崩溃了。
陈舟从牢里出来,看到来接他的周玉娥,陈舟崩溃的大哭了起来,“娘,我终于出来了,我快死在里面了。”
“我的好儿子,咱们赶紧回府,回府去。”
说着,周玉娥扶着陈舟上了马车。
陈舟回去之后便好好洗了澡,又让府里的大夫诊了脉,大夫给陈舟开了补身体的药。
陈舟一连修养了好几日才缓过劲儿来,他缓过来了,便想着给自己报仇,魏岚让自己坐了十五日的大牢,他一定得让魏岚还回来!
想着,陈舟便派了几个人监视着陆府,同时,他又差人去找魏文源,即便是魏岚不想认魏文源这个爹,可魏文源毕竟是魏岚的爹,利用魏文源,还是能给魏岚增添不少的麻烦。
苏二带人去找魏文源的时候,魏文源正喝的酩酊大醉的缩在一条小巷子里,那巷子里住的都是流浪汉。
魏文源将祖宅都卖了,那些钱都被赌坊的人抢走了,抵了他欠赌坊的赌债。
家已经是别人的了,他回不去,妻子和女儿也离他而去,他这些时日只得靠着去码头搬运粮食,每日能挣三四十枚铜板,勉强能够度日。
他的这点钱只够吃饭的,想租房子住那是不可能了,他便只得住在了这条充满了流浪汉的巷子里。
魏文源不愿意接受现实,于是,每日挣到了钱就去买酒,买了酒就喝的大醉,他只有在梦里的时候才能梦到自己仍旧是高门大户的老爷,但是一醒来,他便又变成了只能去做苦力的流浪汉。
苏二叫人多方打听,才找到了魏文源。
“魏文源?魏文源?”
苏二叫了好几声,奈何魏文源已经喝醉了,根本没理他,躺在地上的一个破被子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苏二没办法,对身边带着的小厮道:“把人抬起来,从后门抬回府去。”
“二哥?咱们真要管这臭流浪汉?”
“你当我想管吗?少爷留着他有用,先把人抬回去,快点吧。”
苏二催促着,魏文源也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苏二闻着他身上的味都想吐,立马躲远了一些。
最后几个小厮几乎是捏着鼻子才把他抬了回去,回到陈府之后,魏文源还是没有清醒,没办法,苏二只得让人将他关到柴房看着。
魏文源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每天他都会醉到下午,然后去码头做苦力,挣些铜钱买酒,晚上接着喝,只不过等他睁眼的时候,便现自己好像不在那条小巷里。
他突然就吓醒了,赶忙过去开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门口的小厮拦住了他,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老老实实的待着,我们家少爷要见你。”
魏文源见门口的小厮们都拿着棍子,他不敢造次,只得等在柴房里。
不一会儿,魏文源醒了的消息就传到了陈舟那里。
陈舟对苏二吩咐道:“去带他洗澡,再给他找身干净衣服换上,之后再带他来见我,省的熏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