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韵。”
时韵嗓音有些颤抖,叶清抬手握住她的脚腕向后轻轻一拉,方才拉开的距离再度贴近。
时韵奋力向后退去,叶清红唇微抿,“怕我?”
叶清将内衬脱下,再度贴近时韵,两具身体极度贴合,纵使是从未接触过的时韵也愣了神。
“你…”
“乖,时韵…”
叶清的脸颊蹭了蹭时韵的脸颊肉,微眯起眼,“叫我的名字。”
时韵愣愣地喊出口,“叶清。”
“好孩子,真乖。”
叶清满眼笑意,抬手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挽在耳后。
窗外的月亮高挂在高空中,月光照射透过玻璃被窗帘阻隔在外。
房中一片漆黑,时韵无助地抓住叶清的长发,她的手机在一旁震动。
时韵抬手想要接电话,叶清反手轻轻握住,微笑着道。
“不乖哦。”
逃跑(看排雷!)
翌日。
时韵醒来时窗外早就大亮,她撑着床坐起来,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浑身酸痛无比。
身旁还睡着罪魁祸首,时韵眼前一黑,没想到自己只是想去剪个头发,结果失身了。
柜子上手机震动一声,时韵拿起看了眼,昨天晚上苏夏和林丛丛打了许多电话过来。
时韵掀开被子动作极轻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拿着手机逃之夭夭。
毕竟…这件事等叶清醒来,两人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尴尬的事。
时韵忍着酸痛给林丛丛回了电话,电话刚响铃便立马被接通,“你在哪儿?”
“在酒店,昨天乐于助人一回,结果过了门禁,手机没电了。”
时韵面无表情地说着谎,林丛丛见她没事后心中松了口气,“那你快些回来。”
时韵“嗯”
了声,挂了电话。
电梯中,时韵望着电梯壁上倒映着的自己,脖子连带锁骨处都是显眼的吻痕和不知名的红印。
不觉中,回忆起昨夜的荒唐事,那一遍遍求饶的话语被叶清强迫地说出,然后又微笑地说着:“不乖哦。”
“不可以哦。”
“怎么了?是我弄的不舒服吗?”
时韵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那叛逆时期没有说出来的脏话在昨天夜里一次性都骂出来了。
结果就是新一轮的惩罚。
时韵就是想不明白了吧这个女人哪儿来的那么多精力,如果她没有记错的,她还喝了不少酒吧?
那些床笫间的话语压根就不像是一个酒鬼能说出来的。
简直就是怪物。
时韵越想越气,后悔没有在早上醒来踹她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