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弃抵抗,闻见男人身上干净清冽的气息,让她想起那年冬天雪山上的青松。
还有一种干燥温暖,像围炉里红彤彤的火,久违的,来自记忆深处。
“你、不会起反应了吧?”
云采奕感觉胸口有点堵。
“所以叫你别动了。”
抚摸她头发的那只手,缓慢移动,细致描摹她的耳廓,沿着她的下颌线,像羽毛一样轻划,最后停留在她的唇瓣上。
云采奕紧抿着唇,连呼吸都不敢了。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有没有人想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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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可怕的占有欲
◎这个渣女,一手攥了三个男人◎
许铭回来了,很多人和事纷沓而至。
云采奕从来没这么感激过工作,而且希望越忙越好,忙到她趁机溜走,许铭没空再耍小伎俩将她提溜回去。
临下班的时候,云采奕给母亲陶美华打了个电话,让她骑电瓶车来接自己,她今天不想再蹭沈泊峤的车了,许铭肯定会跟车一起走。
陶美华还以为沈泊峤下班后另有安排,才不能带云采奕,但是在源和的大院里见到沈泊峤,还有许铭,互相打了招呼,才反应过来女儿是为了躲人。
回到家,陶美华就问女儿:“和许铭很难相处吗?”
云采奕觉得冷,裹着羽绒服,钻进柴火灶后面,伸手对着炭火取了取暖,好一会才回母亲说:“其实和他一起工作还好,但我不想和他在工作之外还有交集。”
陶美华眉头拧起:“他骚扰你了?”
“那倒没有。”
云采奕连忙否认,“是我在他按摩椅上睡着了,闹了点尴尬。”
陶美华看了女儿几秒,看见她对着火光,脸颊发红,可那红却并非火光引起的。
陶美华叹了口气,自己生的女儿她太了解了,没有藏得住的心事。
但母亲的天性让她责怪不了女儿,只会说另外一个:“许铭那个人,我总感觉他心机挺深的,公司里一天八小时和你在一起还不够,现在还要住到隔壁来。如果你们俩好也就算了,可现在是这种情况,你到底怎么想的?”
云采奕看着灶膛里跳跃的火苗,对办公室那件事自我反省了一会,下了一个结论:“先就这样吧,我还应付得来。许铭他是有心机,但他为人也算正派,不会乱来。”
话说完,胸口那堵堵的感觉忽然袭上心头,脸上莫名又是一阵热烫。
她弯下腰,拿火钳拨动火苗,转移视线,耳边听见母亲问她:“一百万的事,你和许铭说过吗?”
云采奕摇了摇头:“没有。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陶美华又忧心了,还烦躁:“你还是相亲去吧,赶紧给我嫁出去,别耗着了,让我少操点心,也让许铭早点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