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将这两句话,翻来覆去的念了几遍,突然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阿紫:“阿紫,你你刚刚说姐姐,你是知道你姐姐如今在哪里么?”
沈奈看清阮星竹眼中的神色,轻轻颔首。
紫衣少女竹楼之中,脸庞被阳光照射后,肌肤如玉,顾盼生姿。
“阿紫,我的好女儿,你既知晓你姐姐在哪儿,快告诉爹娘,咱们好快些一家团聚。”
其实那一声姐姐,是阿紫喊沈奈。
但是几年时间看完了梦的沈奈,的确知道。
只有段正淳,目光难得流露出了迷茫震惊复杂,愧疚。
天下何处无芳草?段正淳流连过的女子,不知道有多少,这信阳西北小镜湖中的阮星竹,也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
虽然一直维持着关系,但是,段正淳来往这信阳并不是很频繁。
镇南王府中,段正淳只有一个王妃刀白凤生下的独子,那叫阿紫的女孩,段正淳刚接受她是自己的女儿,心中正喜她年纪小小寻奔波到了自己身世
却突然一道雷,还有一个女儿?!!
“啊星”
阮星竹从见阿紫的惊喜对大女儿的担忧中回过神来,听见段正淳的声音,目露委屈和哀怨:“我苦命的阿紫,你就是寻回了爹娘又如何,他也不会认你呀。”
“段郎,阿紫的确就是我们的女儿,你现在又将如何对待阿紫?”
“这”
段正淳知道阮星竹是什么意思,一时失语。
明明刚刚还在为阿紫这个女儿的出现流泪或者欣喜,一转眼,两人之间又是春闺情丝绵绵,越说
越是逐渐开始打情骂俏。
两人一边说着,偶尔才将目光给沈奈,沈奈却不太喜欢和她们耗时间。
“天上星的金锁片,在苏州的燕子坞,一个叫阿朱的婢女身上。”
“婢女?”
段正淳眉头一皱。
他好歹也是大理的王爷,婢女两个字,哪怕段正淳经常混迹江湖中,可这个身份在他看来,已经算是折辱了。
阿紫自己跑了,沈奈对着段正淳阮星竹的问话,有问有答,闲话家常半天,沈奈就想离开了。
阮星竹却因为刚到自己身边半日的女儿阿紫,想要离开的举动,一向对段正淳十分温顺的阮星竹,难得祈求他留下女儿。
帘后,两人正在说话。
阿紫在沈奈教导下,练习玉女心经已经是六年了,体内内力,算是江湖中的天骄。
所以,他两人对话,不管是沈奈,还是阿紫,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