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被霍老闆語言刺激,一步步逼迫到陽台上,想拒絕,又不如霍老闆強硬,最後面色潮紅,理智潰散。
還呢喃著,一遍遍解釋,說自己沒拿。
真的很有。
霍老闆惡劣地想。
但兔子訥訥的,神情也惴惴不安,「那霍老闆……怎麼會在我家?」
還是別嚇兔子了。
兔子身上穿的從衣服到鞋子,加起來目測都不過一百塊,真說他偷了自己幾十萬的手錶,怕是會把人嚇哭。
霍老闆頗遺憾地想。
見兔子手裡提的袋子,霍老闆抬眼問,「準備做飯?」
「嗯。」
兔子有些侷促,欲言又止的樣子。
視線似乎在看他的煙。
——兔子不喜歡煙?
意識到這點,霍老闆就掐了煙,想了想,從皮夾里拿出一沓紅鈔放在桌上,「我晚飯沒吃,多做一份。」
霍老闆是真沒吃晚飯。
他剛從一個應酬回來,對面的合作商是個北方人,爽快,但很愛拼酒,白的紅的,灌得霍老闆都有點頭疼。
兔子進廚房了。
——如果那個狹窄逼仄的小隔間叫廚房的話。
可能是因為兔子長得也高大,小客廳的沙發還是蠻大的,霍老闆不至於伸不開手腳。
只是有些舊。
但看上去挺乾淨整潔的。
霍老闆想眯上一會兒,但沒多久手機就震動了一下,是最近那個項目出問題了,得回去加班。
霍老闆實際上已經習慣忙碌了。
但走進那個小廚房,看到兔子圍著一個藍色的小圍裙,認認真真地切菜煮麵,莫名的,霍老闆有點不想走了。
——很想捉弄他。
兔子的腰上是有肉的。
勁瘦勻稱的肌肉。
跟那些纖細的男孩很不一樣,一點也不孱弱,也不累贅。
握慣昂貴鋼筆的手捏住兔子的腰,輕輕挑起衣服下擺,伸進去,緩慢地揉捏他小腹上的皮肉。
「霍老闆!」
兔子急了,連忙關了火,去抓霍老闆亂作的手,沒抓成,反被霍老闆緊緊攥住。
霍老闆一看兔子臉紅侷促,壞心眼就起來了。
將兔子禁錮在狹小的灶台邊,貼著他的耳朵故意壓低嗓音,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只是來吃頓飯吧?」
邊說,邊惡意地勾住他運動褲的褲頭往上挑。
「霍老闆……」
兔子連連出聲,手肘抵著他的胸膛,紅著臉,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惱的。
低著頭,霍老闆只看見那張肉。感的嘴唇抿成一條線。
霍老闆手上一頓,問他,「不願意?」
霍老闆不是喜歡強人所難的。
要是兔子說不願意,他就會停下動作,也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