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耳畔的铃声一直在打断陈昭荣的思绪,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只知道疼。
散鞭不会留下过重的痕迹,被打过的地方只是出现了红肿的鞭痕,火烧的痛感不断地撩拨着她的神经。
陈昭荣依旧没有出声。
应该打了不只有二十鞭了,陆煅突然停下,她抚摸上自己的杰作,双重的炙热让陈昭荣忍不住瑟缩身体。
这么一来,也就牵动了绳索。
在这二十鞭前,麻绳来回摩擦还能给她快感,现在却已经做不到了——她太湿了,绳子的那点摩擦力根本不足以安慰她。
陈昭荣在等下一鞭,却听见了打火机的声音。
陆煅拿着香薰蜡烛在她鼻前轻晃:“喜欢吗?”
是味道清新的柚子香,包括了柚子的清甜和微酸,香味并不重。
“喜欢。”
陈昭荣诚实地回答。
这么一张嘴说话陈昭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很难听,大概是因为忍得太久,喉咙有些不舒服。
陆煅也发现了,她端来一杯温水喂给陈昭荣。因为高度差的原因,陈昭荣只能仰起头去喝这杯水,这样一来,她白皙的颈部便完全暴露在陆煅眼前。
陆煅从下颌一直摸到锁骨,陈昭荣忍不住更加口渴——她期待的,要来了吗。
她喜欢窒息,那种濒临死亡下的高潮比任何一种其它形式的高潮都让她迷恋。
不过先来的不是窒息高潮,而是低温蜡烛液。
那是低温香薰蜡烛,陈昭荣说喜欢,陆煅便赏给她的伤。
蜡烛滴在伤口上,陈昭荣忍不住发抖,陆煅半跪着,把她抱进怀里。
陆煅也是全裸的。
这是被陆煅抱住后陈昭荣的第一个想法,陆煅的成长环境和她不一样,她的野蛮生长和喜欢大自然的天性让她没有那么多羞耻感,只有她们俩在家时她经常裸着。
全裸真的很舒服。
这是陆煅的拥抱,也是个囚笼,她按着陈昭荣的后颈将她锁在自己怀里,无论陈昭荣这么挣扎,低温蜡烛的液体依旧精准地落在鞭伤上。
“啊……!”
陈昭荣当即叫了出来。
“嘘……”
陆煅温柔地哄着她,她用情人间的细语诉说着魔鬼的快乐。
“呜……”
陈昭荣只能呜咽。
疼,双倍……三倍的疼,低温蜡烛确实不能烫伤皮肤,可她的背上都是鞭痕,本就滚烫的伤口更加炙热。
陈昭荣终于忍不住了:“1。”
她承认这是第一下,也就意味着还有19鞭在等着她……如果陆煅认可的话。
陆煅亲亲她脸颊,算是奖赏她的服软。
下一滴蜡烛液依旧烙印在鞭伤上。
陈昭荣是演员,她必须得注意体态,外貌和形体都是她的武器。
而现在,这优美的蝴蝶骨却狼狈不堪,蜡烛液落在上面,犹如琥珀的形成过程,漂亮的白蝴蝶渐渐停止了扇动。
“疼吗?”
陆煅终于大发慈悲地咨询了一下。
“疼。”
这回答已经带着哭腔了。
“20下,重新数。”
“是,主人。”
陈昭荣不敢再反抗,准备老老实实地重新开始数。
陆煅起身后陈昭荣有些贪恋地舔了一下唇:刚才确实很痛,但她很喜欢被陆煅那么抱着。
她一直在吻陆煅的侧颈。
陈昭荣也没想到甜点会回来得这么快,她又被陆煅锁进了怀里,正当陈昭荣那因为疼痛消下去的逆反心理又蠢蠢欲动时,臀部传来清楚的痛。
陆煅是去换了一样道具,她要抱着陈昭荣,是因为这样能让陈昭荣前倾倒在她怀里,从而更好地翘起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