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半天,真正的高手是这年轻人?”
“唉……可惜了。”
“要是早让这年轻人出手,说不定赵老还真有的救。”
几个白大褂刚轻叹连连,马保国立刻炸毛:“放屁!”
“他这劣徒都是我交出来的!连老朽都治不好的病他怎可能……”
话没说完,凌天一步迈出。
如鬼魅般出现在马保国面前后,一个大逼兜就朝他那张老脸抽了过去。
马保国一头栽倒在地,还喷出一口夹杂着几颗碎牙的鲜血。
“劣徒!你!”
“把你臭嘴闭上!”
凌天冷声道:“你我早就没了师徒名义,还敢一口一个劣徒?找抽呢?”
“刚才叫你两声师父,你还真就飘了?”
“偷师这套华阳针决时,没人告诉过你这套针决需以真气运针的么?”
说着,自顾自地来到床边。
将马保国那些银针全取出来后,道:“看清楚,今天我教你一手,就当是还你之前教我的那点微薄东西。”
“但学不学得会,可就是你自己的事。”
见凌天要对赵鹤堂施针,邹倩的心瞬间就提到嗓子眼。
这要一个搞不好,那辰美可就难逃责任了。
“喂!你疯了!”
邹玉莹也是一惊,大叫道:“就算赵总司没救了,你也不能拿人家当做你教学的小白鼠呀!”
凌天很无语地瞥了邹玉莹一眼。
“谁要把他当小白鼠了?”
“我是在救他。”
“救?”
“你刚才明明说等姓马的施针完毕后,赵总司可就神仙难救了!”
“嗯,是我说的。”
凌天点点头,又道:“神仙救不了,但我可以。”
字里行间,仍透着一股极强的自信。
“胡扯!”
马保国骂道:“凌天,你小子有几斤几两我最清楚!还教我?你……”
“闭嘴!”
赵东升沉喝一声,还一脚狠踩在他那张本就已有些惨不忍睹的脸上。
“我爸他老人家差点死你手里,你还有脸在这儿继续瞎哔哔?”
“再多说一个字,老子先割你舌头!”
说完,又果断地冲凌天做了个请的手势。
赵鹤堂已命悬一线了,那事到如今,也就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这一条路了。
“凌天是吧?”
“你放心大胆地治,用不着有什么负担,救不回来我们赵家不追究你就是。”
“如果能救回来,在天河地界儿上,要钱,要权都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凌天闻言,未做理会。
当即目光如炬,一枚接一枚银针在他手中直接化作一道道银色闪电,下针度不知比刚才的马保国快了不止一筹!
每一针所刺的穴道,和马保国之前全都一样,但在刺进穴道的每一针都以不同频率震颤着。
那观赏性,比马保国施针也强了不止一筹!
“这是以气御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