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从泰忙勒住马,他将对萧东兮的谢意深藏于心,只死死地盯着李仪:“下一个!”
“宠侍当龟壳上瘾了?”
李仪极尽嘲讽,示意她身旁的另一个侍女出手,“那便成全你!”
一切,恍如刚刚那一幕重演,将长枪舞成疾驰之轮的王从泰,继续在爆裂的流星雨之下苦苦支撑,不知何时,才能等来雨停的一刻。
略有不同的是,他的胯下战马,竟在嘶鸣着奋力向前,似是不甘主人受辱。
雨停,马驰,枪射!
这一次,王从泰预判了那名侍女的预判,他抓住战机,一枪掷出,将那侍女从半空击落,给死死钉在了草原上。
王从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策马取枪——待那侍女血溅草原之时,他已回马向李仪:“来第十个!”
“好!”
萧东兮果断给了他掌声,“白马银枪赵子龙,国之巧将也。”
王从泰这才回身谢过萧东兮,既为她刚刚及时的提醒,也为她的誉美之词。
她所说的赵子龙,与王从泰戏里唱过的那位,并不是同一人;但这俩事迹几乎重合,确是“巧将无双”
,正是王从泰心之所向。
巧将,最巧是意识,而王从泰刚刚那一枪,便是明证。
李仪的脸色变得阴冷、铁青,说好的玩一玩,不仅没将对面给玩死,还搭上了自己一个托帐侍从,一个贴身侍女——这可都是她在越溪多年来,辛辛苦苦养成的打手,虽然还有很多,但这一个个,也都是她的心头血……
“李杀!”
李仪这一次不说“玩玩”
了,只直接喊了一个名字。
随着她阴冷地念出“李杀”
这个名字,她身旁突然生出一股阴冷之气,使得气温骤降,连带着四野都开始变得阴寒。
从她身后,转出一个倒拖偃月刀,穿黑袍、骑黑马的面具男——随着他策马向前,那股突然生出的阴冷之气,便与他一道,向前飙!
有不耐寒的青青草,在那人、马、风的席卷之下,便作望风而靡,转瞬枯灰。
李杀人冷,马快,刀更快。
在燕军将士的惊叹声中,他瞬息之间,便已飙至王从泰马前,抬手一刀,便要将王从泰连人带马,尽皆一刀两断!
而王从泰的马,似乎被对方寒气所摄,并未来得及启动……
眼见自家指挥使,即将惨死于对手刀下,有不忍看的燕兵,已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不惊叫出声,已是他对王从泰最大的尊重。
王从泰又岂会甘愿俯,做对方崛起之垫脚石,他早有准备,一枪如龙,又快又准地直刺对方心脏。
同归于尽?!
就在所有人生出这个意识之时,王从泰的马竟然恰到好处地启动,带着他,堪堪让过了对手的要命一刀。
同归于尽?不,是我将你一枪穿心!
王从泰爆尽修为,气贯长枪,便要一招毙敌。
那些闭眼的燕兵,突然听到了身旁袍泽们不可抑止地出了惊叹声,他们忍不住睁开眼,便看见了王从泰一枪,正中对面黑袍面具男的心脏。
他们的压抑,瞬息之间便也化作欢腾,终忍不住,大声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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