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位带头的高声呼喊。"
咱们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淮王怎么了,花王真的是我们的命如草芥了?"
"
就是,"
台下人附和着,"
淮王殿下居心不轨,汴州偏远干旱之地,他都能狠心至此,更别说是我们了!"
看着台下的一片混乱,说书人嘴角微勾。
他和台下那带头起哄的二人对了个眼神,三个人就一起退到那天桥边儿的一个巷子里。
"
给,这是今日的银钱。"
那黑衣人将一摞银子丢到他们的手里,"
这件事你们办的不错,明日便搬离进城吧,不要让自己留下把柄。"
"
大人。"
那个说书人掂量了一下手中零钱的分量,心里还有些想法。"
我可以为大人再多说几天,让淮王殿下的名声臭到捞都捞不起来。。。你看这。。。哈哈哈哈。"
他凑前去嬉皮笑脸的,试图为自己再捞上一笔,说一天的淮王殿下就能拿到这个数,这可是他平时想都不敢想的。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个黑衣人听了也笑出声,说书人以为有戏,正想凑上前去,却被一把剑横住了脖子。
"
做人可不能贪得无厌,"
他脸上的笑容褪去。"
是我主子宽厚,做了这事儿,本该将你们杀人灭口,既然饶了你们一命,就要懂得感恩,你可明白?"
"
明白明白!"
真是死钱眼上了,那个说书人战战兢兢的拨开脖子上的那把剑,"
那小人即刻准备,保证不让别人抓了去。"
"
识相就好。"
他松了手,"
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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