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被电晕的王麻子,被这五十伏的电压电晕,一时半会儿是不会醒的,宋可心才放心的往村支书家走去。
路上寒风瑟瑟,宋可心裹紧了自己里面的羽绒服,好在她下午的时候穿了加绒的秋衣秋裤,不然这会儿都要被这二月的寒风冻成冰人了。
路上黑灯瞎火的,宋可心拿出从空带出来的一只手电筒,依着记忆走了十分钟左右到了村支书家,村支书家的房间里还亮着灯,里面传来有几个大老爷们的欢笑声。
宋可心敲了敲门,村支书媳妇刘春兰此时正路过院子打算回屋睡觉,听到敲门声,打开门一看见来人是宋可心,脸上有些惊讶,
“宋老师,这么晚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刘婶子!”
宋可心猛地扑过去,抱着刘婶子就哭起来,刘春兰被宋可心这样子吓坏了,顾不得问别的,就往屋里喊着,
“爱国!爱国!快出来!”
村支书李爱国此时正在房间里与几个村里的好友喝点小酒唠嗑,听到自家媳妇喊他,便走了出来,
“咋啦,这是!”
“妹子,先别哭,可是受欺负了?”
刘春兰是个心软的人,见不得人哭,尤其见不得美人哭,虽然平时这宋老师不爱说话,但此刻这哭得这般伤心,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宋老师被谁欺负了。
村支书李爱国一走出来,其它人也闻声纷纷走了出来,院子里一下子站着七八个男人。
“宋老师,到底怎么了?”
李爱国是个急性子,尤其喝了点小酒后,他那脾气比平时更急。
宋可心点到即止的收了眼泪,哭诉道,“我今天晚上正在房里吃晚餐,突然外面有人敲门,我一看都这么晚了,会是谁来找我,我问对方是谁,门外也没有人应我,我害怕不敢开门。”
说到此,宋可心停顿了一下吸了吸鼻子,有人着急问道,
“那后来呢!”
“后来那人见我不开门,就使劲踹门,我见来者不善便关了灯躲在门后,那人将门踹开后,想对我意图不轨,我一棍子将他打在地上不起。”
“人死了没有?”
李爱国一听酒也醒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宋老师一个知青,这身上若是背了命案子,别说回城了,恐怕还得进牢房。
众人一听一颗心被提到半空,七八双眼睛齐刷刷盯着宋可心,等着她的回答。
宋可心摇摇头,“没死,只是被我打晕了过去,我害怕才跑过来找村支书。”
“没死就好!走,快带我们去看看,世风日下,究竟是哪个败类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