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自从跟张布衣和李石待了一天以后,对这两个人钦佩不已,三个人一起喝了一顿酒,在酒精的作用下三人结拜成异性兄弟了。李泰觉着两位好哥哥在二河村可惜了,一定要保举他们入朝为官,两个都拒绝了他谁也不去,可这李泰不依不饶的讲起了道理
“二位哥哥,咱们坐在一起不谈文学,不论朝廷也不说风花雪月,咱们就说江湖,什么是江湖?”
说到这儿停下来了,看着两人等着回答,两人也说不上来什么是江湖,都摇摇头。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睚眦必报,不对不对,弟弟说错了,江湖是偷鸡摸狗,无恶不作。。。那个弟弟有点喝多了二位哥哥莫怪”
人都说醉前说胡话,酒后吐真言,这句话就应验在李泰身上了,自己不是什么好人这事儿一不小心抖落出来了。整天没事儿干的李泰在宫里一天不得安宁,比如说给太监下春药,还有娘娘们院里种的花,开一朵他摘一朵,再就是逼着给宫里嬷嬷相亲。。。。。。
趁着一起去如厕的时候李泰伙同李石就给张布衣绑上了,原本是要把张布衣打晕,阴差阳错把张布衣打成了一个独眼青,李石把一件不知哪儿来的破布塞进张布衣嘴里,塞的那叫一个严严实实。
两个人绑完张布衣相视一笑,对自己的杰作表示着非常满意,为了让张布衣少遭罪还特意抬着送上了马车。
李泰入夜之前也回了长安,本打算直接带着张布衣去见李世民,好好讲讲这滑车和算盘的妙处,宫里太监就告诉他皇帝正在气头上,现在去打扰休息明天再说,李泰一想也是,这种事儿明天早朝上说效果没准会更好。
“大哥我可告诉你,明天你别说眼睛是我打的,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们哥俩这么厉害不为朝廷效力,那不是可惜了,你放心明天指定给你弄个官”
“唔唔唔。。。”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咱们可是兄弟,你这个做大哥的总是要体面一些的”
“唔唔唔唔唔。。。”
张布衣嘴被堵上了,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唔的着闷声,还干哕了一下
“还有千万千万别说咱们哥三结拜这个事儿,这事儿现在传出去你弟弟我可就真遭殃了”
“唔~”
刚唔了一声张布衣就昏过去了,李泰吓的一身冷汗,紧忙让人去找太医,李泰抱起张布衣就开始嚎啕大哭
“大哥你别吓我,不就是当个官么,你不至于这么激动,大哥你可不能丢下我和二哥啊~大哥你醒醒”
看着急匆匆赶来的太医,李泰看到来了希望,松开抱着张布衣双手就奔着太医去了,就听“咚”
的一声,张布衣脑袋磕地上了。这张布衣若是不死在李泰手里,那他上辈子一定是扶了上千个老太太。
太医过来一看就知道了,这是嘴里堵得太过于严密阻塞住了呼吸。这太医还是很专业的,边掐人中边扯张布衣口中的布,等口中的东西全被扯出来一看,原来是一条足衣。
足衣是古人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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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鱼脚上的,相当于现代的袜子,这条足衣是李石顺手塞进去的,可能也没注意到,虽然起初塞得严可是不耽误呼吸,刚刚张布衣想说话时候干哕那一下,将整个呼吸道都堵死了,才有昏死的那一幕。
等张布衣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李泰的卧榻上,缓了一小会儿有了几分力气,看了眼一直在旁边傻笑的李泰,放声大喊
“放我回~~唔唔唔”
“大哥你先别喊,要不然又该晕过去了,你都快吓死弟弟了,你好好睡一觉,一睁开眼睛就什么都有了,你不信谁还不信你三弟么?绳子就先给你绑着了,你别在有什么想不开的行为,这让我跟二哥怎么交代”
张布衣也不挣扎了,他也知道挣扎也没用,手脚还都被绑着想跑也跑不掉。李泰看张布衣消停了也松开了手。
“三弟你糊涂啊~那李石送走了我以后他学的东西必定比我强上百倍”
“大哥你糊涂!二哥在厉害那也是咱们的兄弟,今后他要是不认咱们兄弟,就与他割袍断义,到时候他就知道心里有多难受了”
接着张布衣用了将近哀求的语气说
“三弟别绑着我了,你这做的也不够义气,我明天听你安排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