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江南笙双手环抱在胸前,感慨道。
傅寒川森冷嗤笑,“没想到,沈少是个爱吃残羹剩饭的人。”
傅寒川转身,就看到江晚月站在病房门口,也不知道,她把他和沈岸的对话,听进多少了。
傅寒川带着嘟嘟向她走去。
“下周一,离婚冷静期就过了,我约了下午两点半办理离婚证,江晚月,你敢来吗?”
离婚是江晚月提的。
问她敢不敢真离婚的,却是傅寒川。
他已经对这个女人失去所有耐性,他不会让这个女人再作下去。
他巴不得尽快摆脱掉江晚月。
他已经在期待江晚月拿到离婚证后,追悔莫及的样子。
对上傅寒川那张俊逸非凡的容颜,江晚月心里再掀不起一丝波澜。
“好,下周一下午,民政局门口,我们不见,不散。”
从傅寒川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越发凛冽。
他带着嘟嘟离开。
江南笙从江晚月身边走过的时候,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
江晚月走进病房,神色如常,“沈教授来了,他正拉着你的主治医生说话。”
医生说,沈岸受伤的位置在心脏后方,若不是外套上有金属扣挡住箭羽,以机械弩的机动力,金属箭很有可能穿透沈岸的身体。
粥粥双手搁在病床上,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充满关切。
“会痛吗?沈岸叔叔。”
“痛呢~”
“我给你呼一呼。”
粥粥垫起脚,往沈岸被包扎的后背上吹着气。
沈岸就道,“好像不那么痛了。”
粥粥咧开唇角,露出糯白的乳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