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我正在查吗?”
他轻吐出口气。
“还要等多久?”
江与晚立在他身旁,紧追不舍。因为她没时间再等了,再过一段时间,她的肚子就瞒不住了。
她一再的追问,把许未渊问的烦了,他抬起脸来,紧紧蹙着眉,“你和我就没有别的话可说?”
语音未落,她一声轻笑,“许总说笑了,除非妈妈的事,我和您还有什么可说的,我配吗?”
本来许未渊想从她这里找些安慰的。
傅家人一再向自己逼婚,已经让自己很烦了。
可是到了她这里,又要被逼问她妈妈的所在。
真是没有一个地方让他省心。
他还是没有放弃从她这里得到慰藉,拉过她的手,将她拉到身边坐下,“我今天,又被傅家人逼婚了。”
这不是正常的吗?他和傅颍川也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总不能一直要人家顶着未婚妻的头衔,却迟迟不结婚吧。
江与晚听言,并没有言语,只是任由许未渊拉着手。
沉默良久,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之间早已没了话题,从分手开始,一方是愧对,一方是仇恨。
双方都无法跨出第一步,承认对对方的爱意,所以哪里来的话题。
就连平常的开玩笑打趣,都是欲盖弥彰,要他们两个说什么。
许未渊很想向她敞开心扉,可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剩沉默。
“你妈妈,我会帮你找到的。”
他低垂下眼睛,默默说了句,“好了,我们休息吧。”
说着他便起身,往楼上卧室去。
见此,江与晚慌了,她现在身子还不能激烈运动,她小心的轻抚自己小腹,小声而坚定地说:“你回去吧。”
许未渊不解,回过头来狐疑的看着她。自己亲自上门来找她,没有吵没有闹,她要自己回去?
这是为什么?
江与晚抿住唇,迅的思考理由,最终道:“我,来那个了。”
听言,许未渊微愣,自己在她心里就只会做那种事?
他只觉自己今天来这一趟就是错误,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心冷漠。
“如你所愿!”
他撂下这句话,径直离开。
江与晚从窗子看到他的车灯闪过,才放下心来。
总不能一直这样拒绝他,迟早有一天他会起疑。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妈妈,这样自己就可以离开了,远离这些是是非非,重新开始生活。
第二天来到公司。
正忙着的时候,温时的了一条微信过来:今晚我要去参加一场舞会,你可不可以来做我的舞伴?
这是温时第一次主动对自己有所求,她直接应了下来:好。
温时在办公室里,捏着手机只等她的回复。
看到她秒回,他的嘴角牵扯而起,回复:那好,等你下班,我过去接你。
天黑,江与晚走出办公楼,就见到温时的车已经在等了。
“师哥,是什么舞会?”
“商界的一些人组织的,我是想着,你大学的时候跳舞就好,所以就请你做我的舞伴了。”
他温和的笑着,启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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