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洪婶隐晦地看了她们一眼,得想办法让她们不能再在这里摆摊才行!
不在这里摆摊,就不会没事凑过来,也不会用她家的茶杯喝凉茶了。
于是,等张灵悦的熟客去过于婆那里,瞧见是她,骂了声晦气,折回头,越想越觉得好像被张灵悦骗了,找到洪婶,问她和张灵悦相邻摆摊这么久,知不知道张灵悦是在于婆那里开新摊的时候。
洪婶摇头说不知,并明知故问:“怎么了?难道那里不能摆摊?人家还在那于婆家住呢,据说于婆是她们的远亲。”
“什么?!”
熟客提高了声音,“她一直在于婆家住,还来卖酸料?”
反胃的神情出现在他的脸上,看得出他想把往日吃的酸料吐出来。
“也没有一直在,是上学之后在的。”
洪婶说着,嫌弃道:“瞧你那什么样子,难道你也相信圩上传的谣言?”
“难道你不信?”
“以前吧,听人说也怕,但你看她们姐妹,人家就在于婆家住着,也没事呀,妹妹看着还长高了一点。再说了,自她们住在那里,你也吃了两圩她卖的酸料了吧,有生什么晦气的事吗?”
“这……”
倒是没有,昨晚去赌还赢了几手,这不,今天还想着买上一袋酸料吃个够,吃个饱的呢。
“没有吧?唉……”
洪婶故作嗟叹,“我如今可算知道了,传言不可尽信。人活在世上,哪可能没遇到一点倒霉事?因为这个就怪到别人身上,好没道理。她要真是个瘟神,谁沾谁不幸,那些租她屋子的走贩,也没听说死了那个,托她保管单车的人,也没有个个撞车死绝。最好的例子就是张家姐妹,租住之前酸料卖多少,租住之后还卖多少,这个别人不知,你我也都是知道的,对不对?”
熟客不得不承认,点了点头。
又突然怀疑:“我说,你不是收了张家姐妹的好处,替她们说好话吧?”
“啐!”
洪婶愤怒地吐了口口水,“我要收了她们的好处说好话,就让我天打雷劈!”
又挥手赶人:“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也别说了,走走走!你们卖不卖酸料,买不买酸料的,与我有什么相关?得空与你说几句闲话罢了!不买东西就赶快走!”
熟客只好陪着笑,买了块西瓜吃。
如此的对话,洪婶与张家酸料摊的熟客说了几回,说到最后,连她都想:
对啊!既然张家姐妹住着没事,生意也没受影响,她这里的凉茶雪糕西瓜也同样好卖,那她这么费力赶她们走干什么呢?
有那对漂亮的姐妹俩在,看着养眼,空闲时说说闲话,对家中人的牢骚,不知多愉快。
下一个来的摊主,可未必像张灵悦一样,会听她尽情牢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