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哲远大惊失色。
不是……他为什么会棒子语啊?
张思明挺胸抬头,作为企业接班人,公司有很多业务,都需要跟外国企业对接,从小他就学习多国语言,会个棒子语很稀奇吗?
“大哥,三弟刚刚说我们是舔狗!”
张思明迅告状。
“你小子!”
“安哥不要啊!”
……
三兄弟打成一片。
却影响不了正在演出的三人,沈言依旧在唱着:
“抚摸斑驳的树影转圈盘旋,
金色夕阳的呓语绕耳缠绵,
你看我看的,
这个世界,美好至极,
你看呐我的所有,都是我的美丽~”
“指尖、旋转
…………
疯狂、留念…
我的美丽……”
高音不费吹灰之力,低音游刃有余,这是沈言交给观众的答卷。
直播有三分钟延迟。
就是这三分钟的时间,让画面有了字幕的存在。
沈言一袭白裙,站在原地吟唱着。
一丝阳光透过树叶照射进来,照耀的他如仙般出尘不染。
慵懒、温柔、却极具力量。
这给观众带来的震撼极其猛烈。
“耳朵怀孕啦,言姐你要负责!我没名份没关系,可总得给孩子一个名份吧?”
“我老婆太美了!”
“前面不还是喊老公吗?怎么现在就喊老婆了?”
“穿西装是我老公,穿裙子不就是我老婆了吗?国家法律规定一夫一妻,你想跟国家作对?”
“一这么好的歌,你们竟然只关注颜值,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对啊,你们听歌不能只听旋律,还得听这歌所表达的故事,联想到言姐身世,你们不觉得这歌很正能量吗?”
“不管是姣好的面容,还是悲惨的身世,我的全部好与坏,这些都是我的美丽,成为自己的一束光,我觉得这就是言姐,写这歌的目的!”
“沈言:世界以痛吻我,我报之以唇红齿白,明眸皓齿,面色红润,体态修长……”
短暂的偏移下,话题终于回到了音乐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