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過招,圍巾就乾脆利落地將人擊倒在地。
「不算!三局兩勝!」衛星抹了把汗,發現自己過分輕敵,急忙耍賴要加賽。
「行。」
接著又改成五局三勝,七局五勝,不斷疊加,直到衛星耗盡力氣,頂著一頭炸開的頭髮癱在地上。
「還打嗎?」
「……不了。」
「那麼以後嚴颶就是你大哥,見了面客氣點,再讓我聽到那幾個字,就讓你在七中混不下去。」圍巾笑眯眯地蹲下來,十分親切地替衛星摘掉了頭上的葉片。
衛星生平第一次明白,離當場去世就差一點點,是什麼樣的感受。
看到這傢伙認栽的樣子,圍巾心情好了不少。
「隊長,怎麼樣?是不是很想誇誇我呀,」他拍了拍手,站起身來對嚴颶說,「你一個人忙得過來嗎,要不要我幫。」
「別把你對季哥那套用到我身上。」
冷酷隊長正在專心勘察地形,靈活地躲開圍巾獻出的殷勤。
「想什麼呢,你和我家哥哥能比嗎?就哄哄你而已,還當真了。」圍巾摘了面具,變回欠揍的老樣子。
「……」嚴颶默默捏緊了手裡的測風尺,良久又鬆開,無奈地搖搖頭。
本來還想責怪圍巾輕易和人動手,可是圍巾的意圖並非出於私人恩怨,而是替他抱不平。其實之前袒護圍巾,並不是為了要他以後回報。只是覺得,他們現在是一個整體,必須齊心協力、渡過難關。
如果他不信任圍巾,給不懷好意的傢伙機會來隨便地判定,從此給圍巾戴上非人類的稱號,甚至鬧上管理局,圍巾或許會面臨危險。
嚴颶無法接受這樣的後果,所以要盡好職責,保護圍巾他們不受傷害。
雖說圍巾本就是天降身份,有許多謎團尚未解開,但他知道這孩子心眼不壞,偶爾套路他,也只是想留在季明靈身邊而已。
就像自己一樣,從孤單落寞的過去走出來,想要留住僅存的溫暖,和重要的人在一起。
「嚴颶,需要幫忙嗎?」
他回過神來,看向面前的鄧賞月,說:「要的,你幫我。」
「好!」鄧賞月開心地笑,捲起袖子,陪他一起找異能源泉。
看他們親密的樣子,圍巾十分不服:「某位隊長怎麼這麼偏心啊!白粥,替我主持公道!」
伸了伸手,卻沒摸到小肚子,他疑惑地回頭,發現白粥和江湖騙子頭靠著頭,正在研究定點器,熟絡得好像認識了十幾年一樣。
「我x,怎麼現在就我最多余啊?」圍巾簡直無語。
「錄音了,回去讓季哥聽聽你這一路的素質發言。」嚴颶摁了下喇叭上的按鈕,幽幽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