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腹部一阵坠疼,感觉不对劲之后。
我捂着肚子惊呼了一声:“嘶……”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例假应该来了。”
我怯生生的抬眸,看着男人那棱角分明的俊脸,小声道。
陆景初楞了两秒,将人抱到浴室。
“你先看看,疼的话我给你煮红糖水。”
“嗯。”
我很不好意思,站在那里,有点手足无措。
陆景初离开还将门带上。
我红着小脸给自己检查了一下。
果然,例假来了。
“是来了吗?”
“嗯。”
洗手间里,传来我闷闷的声音。
“你先洗,我去给你煮红糖水。”
“你会吗?”
他不是只会煮一种口味的面条吗。
“我是医生,怎么不会。”
“你洗澡,我给你拿衣服。”
陆景初温声说完,去到卧室给我找来睡衣。
“给。”
他敲门,然后将睡衣地递到门口。
我慢慢的打开浴室的门,素白的小手接过睡衣后,眨着一双无辜的星眸看着男人:“我刚记起来,我的那个好像没有了……”
“哪个?”
陆景初敛眸,盯着小女人那红扑扑的小脸。
有些不解。
刚才的话,让他表现的宛如一个十分在行又温柔的丈夫。
但这个疑问句,又让这个沉稳成熟的男人,多了一丝单纯的感觉。
“例假用的那个呀……”
我说完,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唇。
我感觉自己在冒烟,耳朵都是烫的那种。
陆景初眨了眨黑眸,颔首,而后又伸手擦了擦鼻尖:“要……什么样了,我去买。”
作为丈夫,这项技能,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