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就喝一杯,喝着喝着就破了戒,张父酒量也大,霞水笙也来者不拒,你来我往喝了个天翻地覆,雪梅和她母亲也都下桌了,没人管控,一老一少喝了个无拘无束。
什么时候结束的,霞水笙不记得了,他都断片了,原来是张父架着他送到女儿房间扶上炕,雪梅埋怨她父亲一通,陪在房里不敢离开。
张雪梅不知道她和母亲离桌后,霞水笙和父亲又喝了几杯,凭自己对霞水笙的了解,他也算是海量了,能把他喝倒,该是怎么样一个喝法啊?
在本村,张雪梅父亲的酒量数一数二,他有喝不醉之雅号,可谓赫赫有名,想到这儿张雪梅气不打一处来,干嘛要把她的男友喝成人事不省呢?
”
爸,你看你把人家喝的?”
张雪梅气哼哼来到父母住的屋,半带责备地说。
”
我们喝高兴了就只管喝了痛快,”
张父躺在炕上在看电视道。
”
可他哪是你的对手,”
张雪梅依旧不肯饶过的样子说,”
市里都不拼酒了,会喝死人的,晚饭还吃不吃了?”
再次回到她的屋,看到炕上霞水笙呼呼大睡,那个香劲就跟几天几夜没睡过觉那么贪睡似的,要一觉全补回来的架势,但没有醉态反应。
注视着心爱的人,再想到他喝了那么酒会伤身,不免有点心疼了。天生一副书生相,但他跟自己也差不多,也就念完高中,又去念的成人,可就是文字彬彬的,心说我就喜欢文弱书生的仪表男人,他,我追定了。
就那样默默盯着霞水笙看,就连他呼出的气息都那么让人迷醉,要是把他抱在怀里该是怎么样的感觉,姑娘芳心萌动了。
盘腿坐在离他更近的地方,拿过他的手抚摸着,他的手跟女人的手一样柔软,要是不看人,说那是女人的手都有人信的。
不知是哪个神经被激活了,张雪梅突然脸上飘过一缕红晕,幸亏跟前没人,要不还不被人羞死了。
放下霞水笙的手,张雪梅又去轻触他的脸颊,那么滑润,跟婴儿一样细腻白皙,他哪里是男人,分明是个芳龄女子?不,他就是长得女人相,哪里会是女人呢?那次她跟他跳贴身舞,已经见证了他是千真万确的男人无疑了。
葡萄酒后劲上来,张雪梅也困了,拿了枕头躺在霞水笙旁边,很快她也睡着了。
天黑了,屋外传来邻居孩子嬉戏的吵杂声,声音惊醒了张雪梅,她爬起来瞅了瞅霞水笙,他仍睡的很死,心说那就让他消停的睡,不要打扰他了。
来到厨房,张母在准备晚饭,特意熬了小米粥,据说喝多酒的人,小米粥是和胃的,可以减轻胃里的不适感。见女儿进来道,”
他还没醒吧?”
”
没有,”
张雪梅回道。
”
用不用叫醒他喝点粥,中午只喝酒了没有吃饭,”
张母说。
张雪梅出了厨房,回到屋里,不料霞水笙坐在炕上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