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辞‘啧’了声,弯腰,单手掐住她的脸颊:“温知知,阴阳谁呢?”
女人的被迫嘟起来。
温颜蹙眉推他:“晃凯!”
——放开!
顾砚辞打了附近一家私房菜馆的电话,报了几个菜名。
半小时,晚餐就送达。
七菜一汤,每道菜的分量都恰好两人份,做得格外精致。
顾砚辞给温颜病床的小桌板放好,将饭菜摆好,说:“先喝汤。”
温颜没有动,定定的看着他。
“要我喂?”
顾砚辞说着,已经拿起温颜的鸡汤,勺子轻轻搅拌。
温颜摇头,说:“你今天实在像个人,让我觉得陌生。”
顾砚辞盛了一勺子汤,递到温颜嘴边,面无表情地说:“我也可以不像个人。”
温颜:“?”
顾砚辞:“过敏恢复得很快,这床挺大,我觉得还不错。”
温颜愣了两秒,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不可思议得瞪大眼。
这人不是。。。。。。他。。。。。。什么东西?!
“顾砚辞,这是医院!”
“嗯。”
顾砚辞催促,“吃饭。”
温颜从他手里端过汤,自己喝。
喝了一口,开始扒拉里面的肉。
她只吃鸡腿肉和鸡翅肉,但是鸡皮不吃,鸡腿接近拐角的不吃,鸡翅尖也不吃。
温颜在外界眼中是礼数周全,在正式的饭局上,连扒拉菜的动作都不会存在。
只有顾砚辞知道她有多挑食,并对此习以为常。
“顾砚辞,你不觉得,生花生太巧合了吗?”
温颜突然仰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