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烦啊。”
青年蹙起眉头。
喝酒了,胆子果然大了。
他凝视着亓官潇气红的脸,亓官潇生得极其好看,在以前的校园论坛还有人说他笑起来会光。凭着一张俊脸和外向的性子,在不太能领会到亚洲人的颜值的学校也能拥有极多颜粉。
那时候的亓官潇,和现在的有点像,嬉笑怒骂形于色,张扬又阳光。
清醒的时候,或许是害怕他生气,总是有些小心翼翼。
他已经很久没见到他这个样子了。
“别、别看了!……去吧台就去吧台。”
他们维持了这个姿势太久,已经有很多异样的眼光看过来,亓官潇又气又羞,推开了他,往吧台阔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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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酒吧在这一带赫赫有名,生意红火,夜色越深了,酒吧里的人也越来越多。
“要一杯伏特加。”
邬恒接过单,就听这位熟客要求道:“让那边那位调酒师帮我调?”
“这可不行,”
邬恒摇了摇手里的单,语气带着一贯的笑,却又丝丝点点的嘲讽漏了出来:“那位是我的老板,带着他的……小情人来调情的。”
“啊,这样。”
熟客随着邬适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吧台边坐着的青年时微微一怔,青年对面手拿雪克壶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抬头散漫地瞥了他一眼。
眼神又冷又狠,虽只是一瞥,其中浓浓的警告之味不言而喻。
熟客默默收回了眼光。
邬恒见状,扬眉一笑道:“我们老板可不喜欢别人看他,连靠近都不行。”
他将冰块倒入杯子里,清脆的噼里一声响:“你没看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离他们十万八千里远吗,我们连走过去拿酒都要被他眼神杀。”
红男人嗤笑:“他恨不得就地装一个隔板,把那一块挡得严严实实。”
恨不得自己隔出一个小空间的亓官玺把自己调好的酒递给自己的爱人,见青年支着颔,兢兢业业地监视着他是否还会和邬适聊天的样子,笑着明知故问:“你在看什么?眼都不眨。”
亓官潇依旧对亓官玺的话爱理不理,接过了酒喝了一口,咂咂嘴,符合心意的味道和男人一直安分守己调酒的行为结合起来,脸上那几分满意之色终于兜不住了。
“……还要。”
他把空了的杯子塞进了亓官玺的手里。
亓官玺本就带着灌醉了他的心思而来,自然不会拒绝。青年专注望着他的眼光很大程度满足了亓官玺心里喧嚣着的占有欲,每每一回头一抬眼都可以望见青年的眼睛,这一点让他心里又酸又软,还带了几分快意。
一直这样就好了。
一直只看着我,对,就像现在这样。
他将第四杯酒放到他手里,又给自己调了一杯伏特加,忽地听见一直爱理不理他的亓官潇低声喊了一句‘阿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