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程清淮不打算问,他并不在意。
奈何在餐厅门口,丁锐启名正言顺的挡在梁枝跟前,被梁枝作为自己人的举动,到底是掀翻了一坛子陈年老醋,程清淮也清楚,他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眼前的女人有着乌黑柔顺的及肩发,她的骨相优越,十分耐看,此刻在朦胧的灯光下,一时间竟如同存在千百年的仕女图,优雅而精致。
程清淮的喉咙有着轻微的干涩,面对上亿的合同他都没有此刻紧张。
梁枝说出的话或许会成为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他无法忽略的梦魇。
到底是说了什么呢?
老房子燃起的这把火过于热烈,足以烧透沪市的半边天。
“这很重要吗?”
梁枝直视程清淮的眼睛,她的眼神太过清澈纯粹,程清淮只是与她对视了一下就匆匆的别过了脸。
他怕自己的眼底的不甘心泄露出去,成为笑柄。
他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想说我就听,不想说就当我不存在。”
“不想说。”
梁枝干脆拒绝。
“好。”
继续追问下去显得他没什么风度,拿过梁枝点好菜的平板后,他随意的加了几道,按下了呼叫铃,服务员前来接过平板下单后,也将程清淮带来的酒提前拿去醒上。
同时程清淮借机给秦执礼发消息,要他问问丁锐启,梁枝那天到底跟他说什么。
秦执礼回了个ok的表情。
不想知道的事情也变成了执念,那么就多想想办法吧。
餐厅经理前来询问是否需要先上菜,程清淮问梁枝,梁枝有些饿了,便不客气的要了些可以垫肚子的餐点。
此时已经有些晚了,夜里八点的沪市虽然一如既往的灯光璀璨,但是路上的车明显减少了,丁锐启和秦执礼也终于赶在梁枝吃饱前回来。
秦执礼推开包厢门就忍不住道:“老程,你是不知道梁枝妹妹的弟弟多磨人,在高铁站又哭又闹,要不是丁少能狠下心来,恐怕他今天还要跟着我们回来。”
他们回来的间隙,梁枝去了洗手间,丁锐启在停车,程清淮正巧可以知道答案。
“啊?你说那事啊,我问丁锐启了,他说梁枝妹妹只是告诉他这一切太快了,她还没有准备好,等过段时间,她会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所以丁锐启就被稳住了。
秦执礼评论道:“要我说梁枝妹妹还是聪明的,她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句话就是保住了丁锐启的面子,同时还给了他希望,要我是丁少,我也乐的跟什么样。”